當然也要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張懷德眯眼笑道:“當年我們在靈州發現了兩座地下金礦,其中最大的一座便是這九道山莊後的金礦,為了私吞下這座寶藏,我們可謂煞費苦心。所以才請當時的礦監薛公公派為呈上說靈州發現了一座地下金礦。皇上一聽當然樂了,自然不想讓百姓知道這件事,便準備命我等私下開採,悄悄運回京畿。也正因此,才下達了一條密令‘與金礦有關的所有人都要被殺死!’但又礙於朝廷出手遭民間揣測,最終會查出金礦之事,所以我等便做了手腳騙那第一殺手秦楚飛戈去殺知道內幕的人,之後再殺了他,造成江湖仇殺的樣子。這樣一來便沒有人會懷疑到朝廷的頭上,更不會想到此事竟然與金礦有關。”
洪公公笑道:“那皇帝昏庸無能,為了得到金子不擇手段,他當然也不想這醜事讓人知道了,所以才會私下這道密令派錦衣衛去執行。也正因為如此那李括才會暗中查訪密令的真相,還以為這神宗密令和當年‘東林黨’一案有關,誰料卻給自己捅了個大窟窿!”
張懷德憤怒的握著酒杯道:“誰能料到這李括竟然是‘東林黨’被殺之人的後裔,他改名換姓就是為了查‘東林黨’被錦衣衛秘密暗殺一事,誰料竟會查到金礦的頭上,當他得知神宗當年下達的密令牽涉到一宗醜聞,竟然緊咬住不放,也就在這個時候正好被仇家尋仇殺之。最可恨的是派來殺他的人竟然是‘暗河’的人,那‘暗河’首腦黎冷印可不是個容易對付的傢伙,我只怕他日後會知道金礦的秘密!”
洪公公冷冷一笑,“不用擔心,李括知道的也只不過是蛛絲馬跡而已,料想他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能夠查到金礦!”
鐵卿侯道:“洪公公,我只怕這事情越鬧越大,倘若……倘若真讓皇上知道咱們騙他暗中私吞了這座金礦的事,牽扯甚大,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只怕要誅九族的啊!”
張懷德和洪義堂臉上都流露出暗淡的神色,似乎心中都各有所想。
趴在屋頂上偷看的熊冽暗暗道:“難怪張懷德要奪‘玉棺元嬰’,看來他怕私藏金礦一事一旦暴露已替自己留了後招。”
此刻,洪公公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
張懷德與洪義堂起身送別了洪公公,這洪義堂剛走,那張懷德便坐了下來,一把握碎了那桌上的酒杯。鐵卿侯見狀,急忙問道:“張大人!何事如此憤怒?”
張懷德在洪義堂面前裝模作樣討好的那張臉一下子就變了樣子,黑沉沉的宛若要吃人一般,怒道:“哼!這些太監的胃口好大!你沒看出他們想獨吞了咱們的那一筆嗎?”
鐵卿侯聽完,面色大變,急忙問道:“張大人,你說什麼?難道……難道薛開坤想要獨大?”
張懷德道:“咱們錦衣衛在九道山莊替他們賣命開採金礦,如今他們怕東窗事發必定會棄車保帥,我只怕……”
鐵卿侯皺眉道:“難道他們早已做好準備,倘若金礦一事東窗事發,皇上查下來他們便要我們做替罪羊?”
張懷德點了點頭道:“這薛開坤好是陰毒,那洪義堂滿臉都是對我們的不滿,李括一事一出,錦衣衛和東廠的人都在想辦法找後路。雙虎,錦衣衛中知道金礦一事的人不多,除了你與當年的幾位兄弟之外,如今錦衣衛上下都還不知道金礦一事。我怕東廠的人會對我們不利。”
鐵卿侯道:“張大人,你不用擔心,倘若那群閹人敢對我們不利,咱們錦衣衛的黑鐵騎可不是好惹的!”
張懷德滿心擔憂,然後低聲問道:“雙虎,金礦裡的金礦還剩下多少?”
鐵卿侯道:“回大人,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已經開採到的大量金礦轉移,可惜……這地下金礦實在太大了,裡面還有許多開採不完的金子,倘若真的……真的怕東窗事發而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