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調三度,寸頭大漢已經凍得瑟瑟發抖,他皺眉,望著呲呲冒汗的親弟弟,不由得問道,“你特別熱?”
寸頭壯漢連連點頭,他只感覺世界暈暈乎乎的,“哥,我感覺……我要死了...”
寸頭大漢剛想說什麼,可又聞到了什麼味道,“這是什麼味道?”
寸頭壯漢也聞到了這味道,“這是,烤肉味道,像之前我把人放在鐵鍋裡燒的味道,這個味道,我忘不了,太難聞了...”
寸頭大漢聽罷,一瞬間想到了什麼,手摸了摸弟弟的頭,只感覺手裡多了什麼東西,再一抬手,黑毛髮極速掉個精光,他趕忙扔掉手上的頭髮。
親眼看著自己親弟弟身體異常腫大地倒地不起,接著,九道“噗通”聲接連響起。
他摸著幾人的鼻孔,發現一點呼吸都沒有了,他急忙喊來醫生,過了一會兒, 才急切地問道,“怎麼樣了?”
“被……被烤熟了,還是太陽光烤熟的。”
醫生臉上膽怯,但心裡卻開心地不要不要的,“活該,叫你們烤那麼多人,都掛了吧!”
他又想到了什麼,心裡暗罵道,“早上那十個人也是死的太輕鬆了,每個人手上都沾著緝毒警的血,甚至看著緝毒警們被餓死,挖空內臟,這種骯髒行為,只讓他們餓死真是便宜他們了!”
他眼睛裡閃爍著異樣地光芒,他覺得,這裡人都要死光了,他好像能獲救了!
寸頭壯漢聽聞訊息,如遭雷劈,根本沒有看見醫生的異樣,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過來,也在此刻,想到了弟弟剛說的話,
“被餓死,真的被餓死了,被熱死了,也真的被熱死了,甚至還被烤熟了,真是仙人...”
他面露膽怯,臉色忽然一狠,“連籠子都破不開,應該只是有點類似內力的東西,人體不如籠子堅硬,所以他能殺人,而不能破籠,拿槍肯定能殺了他,肯定能!”
他面色一喜,帶著手下千人就進了牢房,來到沈淵明牢房前,對著沈淵明就是一頓射。
就當所有劫匪以為他要死的時候,卻發現一顆顆子彈都被他接在手裡,千人大隊不由得嚥了口唾沫。
寸頭大漢不死心,“繼續射!”
然而不論他們射多少發子彈,毫無例外地進了沈淵明口袋。
一千人子彈都沒了,沈淵明還擱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呢。
寸頭大漢看著已經出現一個人行缺口的籠子,剛想說話,一個黑衣人突然從籠子中躥出,拿著一把土就往寸頭大漢嘴裡塞,嘴中還唸唸有詞,
“留著力氣把土都塞給你們,都塞給你們,真是天助我也,門開了,來,每人塞一口,不要著急,不要著...”
“咚”
他倒了,沈淵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拿到身邊,餵了他幾口壓縮餅乾,無奈地笑了一聲,合著就是留力氣喂土吃是罷。
寸頭大漢一看他雙手被佔了,立馬裝上一排子彈,突突猛射,卻無論如何也射不到沈淵明身上,他身前有個不知名的東西擋住了所有子彈。
他絕望地癱倒在地上,無人扶起他,因為其餘人都想跑,可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住了。
沈淵明笑著走到寸頭大漢面前,“說你餓死就餓死,說你弟熱死,他就只能熱死,這世界的千奇百怪都由吾說了算,你們敢對吾動手,死千百次都不足惜。”
“早日悔改還好,若是人道治不了你們,那我們靈師可是會讓爾等死的不明不白。”
“哈哈哈哈!”,笑著,他拍了拍寸頭大漢的肩,只拍他這一下,卻斷了所有人的腿骨。
千人大隊無助地跪在地上。
沈淵明隨手一揮,所有鐵門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個衣衫襤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