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會跟他聯絡嗎?”
虞唸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哽咽說,“不會,宴少,我不會的……”
江年宴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
虞念心急如焚,緊緊抓著他的手,聲淚俱下的,“求你……別讓你的手下過去。”
江年宴抽出手,輕撫她的頭,跟摸著寵物似的,“看你怎麼表現了。”
虞念哭泣,“宴少,請你打電話撤回手下,我……我會乖乖伺候你……”
再晚就來不及了。
“急什麼?”江年宴嘴角沁笑,眼底卻是沉沉情慾,“先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虞念不敢耽誤半分,身子湊前就要來摟他的脖子,卻聽他淡淡命令,“跪下來。”
她呼吸一窒,被操縱的絕望感再次襲來。
江年宴鬆開手,健碩的身子朝沙發上一靠,西裝褲包裹著的兩條大長腿隨意岔開,慵懶十足地命令,“跪下。”
這次的命令十分明確。
虞念雖說懵懂,但見他此時此刻這般的姿勢就多少明白了,頓時臉色煞白。
“不會?”江年宴嘴角微挑,“還是不願意?”
“願、願意的……”虞念艱難地回應。
屈辱感猶若瘋長的草,層層疊疊將她纏住。他明知道她不會還這般羞辱,虞念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
可她不敢耽誤時間。
江年宴雖說人在南州,可他的手下能幫他做任何事,哪怕對方不是老劉,能為他賣命的人何其多?
他的手可以伸很長,他的眼睛無處不在。
虞念屈辱地跪在他兩腿之間。
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江年宴嗤笑,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勾進領帶扣裡輕輕一扯,領帶就鬆了。他盯著跪在地毯上的女人,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能激得人想犯罪。
他低沉開口,“虞倦洲今晚就在國貿應酬客戶,這個時間也差不多快結束了。虞念,你說我就直接讓手底下的人闖進去給他們一份大禮,怎麼樣?”
虞念頭皮陣陣發緊,她明白他的意思,這份大禮一旦送了,那基本上虞倦洲這段時間談下來的專案就黃了。
她跪著湊前,覆上他腰帶的手指都在輕顫。
她恨,恨不得再狠狠捅他一刀,當時怎麼就沒再狠心點,乾脆了結了他的性命呢?大不了就一命賠一命!
可是又能恨什麼?
或許她可以仗著自己生疏的技藝狠狠傷他一次?
念頭剛起,男人的大手就攀上她的臉,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紅唇,似含笑說,“控制好你的小牙齒,有些事在你還沒有能力去承擔後果的時候不要做。”
虞念一激靈。
他的大手改了方向,壓了壓她的頭,給出明確暗示。
虞念心如死灰。
江年宴靠在那,強烈的舒適感令他忍不住低哼了一聲。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筋脈凸起的結石小臂盡顯性感。
這種事對於毫無經驗的虞念來說簡直是場災難,幾番推開他的功夫虞念再次懇求江年宴,他卻嗓音喑啞地命令,“繼續。”
虞念不敢不從,現在的江年宴對她來說就像是地獄魔鬼,魔鬼下的命令道道能催人命,她不能不聽。
甚至,她哪怕耽擱多一秒就似乎聽見虞倦洲被打斷腿的慘叫聲。
直到,江年宴終於打了電話過去,他問那邊人到哪了。虞唸的耳朵都是豎起來的,動作就緩了下來。
江年宴的手指插進她頭髮裡,低頭看她,嗓音沙啞,“認真點。”
他盯著她,眼裡情慾肆意氾濫,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
虞念哪敢得罪?只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