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幾乎想吐。
如果可能,她真想吐他臉上。
坤哥嘖嘖了兩聲,“面板可真滑啊,富貴家養出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老子今天可要好好開開葷。”
虞念儘量控制情緒,始終闔著眼。
坤哥收回手。
虞念沒睜眼,但也知道他沒走。
心裡七上八下的。
不是喜歡女人叫嗎?
她現在比死魚還死魚,他應該沒興趣吧。
對於有癖好的人,反著他來不盡他意,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方式。
但說白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她等不到江年宴來,她該怎麼辦?
如果真就躲不過去,那她唯一的念頭就是:活下去。
不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就聽坤哥一聲冷喝,“把那個娘們給我弄進來!”
很快黎白就被扯進來了。
虞念始終沒敢睜眼,所以不清楚黎白現在什麼狀態。她倒是開口了,有氣無力的,“坤哥……”
聽這動靜明顯的就是被折騰得不輕。
經過江年宴,虞念也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江年宴在情事上沒特殊嗜好,所以她覺得受了折磨完全是承受不住他的大胃口,僅此而已。
但坤哥這明顯不是。
她還記得當年在名媛圈裡,有個姐姐十分風流。
說話也相當大膽。
那姐姐有過好幾個男朋友,就分享說,在床上真正強的男人不需要那麼多的花架子,越不行的花架子才越多,特殊嗜好也就越強。你們看以前宮裡那些太監們,跟他們對食的宮女們哪個不是遍體鱗傷的?
虞念在想,這個坤哥十有八九就是後者。
而他的手下們又是常年拍馬屁的,這人啊,恭維話聽多了就會迷失自己,忘了自己真正是什麼樣子了。
“怎麼還沒醒?你他麼給她用了多少藥?成心不讓老子玩是吧?”
黎白慌里慌張的。“坤哥,我哪敢啊,她在車上還有意識呢……她、她就是裝的!”
虞念恨不得掐死黎白。
“裝的?”坤哥冷笑,“那老子試試。”
說著,就坐在了她身邊。
虞念頭皮一緊,正惶恐著他是不是要當場扒她衣服的時候,就覺得一隻男人手陡然扼住了她脖子,收緊。
頓時,虞念呼吸不暢。
想抬手去反抗,四肢仍舊無力。
男人加大了手勁系,笑得猙獰。
虞念再也不能裝下去了,她已經被掐得幾乎意識渙散,沒辦法只能睜眼。
見她睜眼,男人才鬆了手,哈哈大笑,“真他麼是裝的!臭娘們挺聰明啊。”
黎白那邊似乎一下放下心了,跌坐在地。
虞唸的氣管嗆進了空氣,直咳嗽。
“我的小寶貝嗆著了,來,哥哥幫你拍拍。”坤哥言語猥瑣,伸手扣住她胳膊將她拉了起來,讓她靠他身上,大手一個勁在她後背不停地摸。
虞念強忍著噁心。
室內已經開了燈,她咳嗽之餘瞥見了黎白。
她坐在那,身上衣服被扯得破爛不堪的,即使勉強穿著也露出大片肌膚來,身上一道道的紅印子,她想起聽到的抽皮帶聲音。
不經意對上黎白的視線。
黎白竟用仇恨憤怒的眼神瞅著她。
虞念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無藥可救。
這種人,無藥可救。
許是覺得黎白在屋子裡礙眼,坤哥跟那兩名手下說了句,“還不帶黎小姐出去?”
兩個手下上前將她拉起,其中一個手下色膽起了,“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