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呢,司家兩位公子都被眼前這位虞姑娘牽著鼻子走,還有黃繼發,說白了就是條泥鰍滑不溜手,最後是主動拿著合同求著虞姑娘簽了字。虞家近期前後兩筆大單,虞姑娘功不可沒。”
男人修長的手指抵在轉盤上輕輕一轉,倒好的果汁就轉到了虞念面前。
而這番話一出在座各位譁然,尤其是被江年宴成為老徐的那位,一改剛剛敷衍的態度,看向虞唸的眼神裡就多了不可思議和讚許。
桌上其他人開了口,“這司家和黃繼發完全是兩類人,在處理事情的方式方法上也不能混為一談,虞姑娘卻能輕鬆拿捏,實屬是厲害。”
其他人附和。
虞念謙遜有禮,“諸位前輩多譽了,虞家目前的情況現在外界皆知,司家也好,黃繼發也罷,其實這些都是家父在世時鋪好的關係,我和我弟弟不過是踩著家父的腳印前行。我想日後比這兩家棘手的人和事還會不少,我屬笨鳥,在一些事情上做不到遠慮就只能步步為營了。”
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又謙遜有禮,在座的幾位紛紛都面帶微笑。
“其實還是要很感謝莫拉的,如果不是有她為我穿針引線,那虞家跟司家的合作可能就要擱淺了。”虞念唇角沾笑,“今天也是同樣,託了莫拉的福能跟諸位前輩們認識實屬榮幸,希望日後有機會能跟前輩們請教學習。”
一番話說得在座的都挺開心。
之前挨著江年宴而坐的那位東道主多少琢磨出意思來,笑說,“虞姑娘,我覺得你最厲害的除了有莫拉這樣的姐妹外,還有宴少對你的賞識,要知道宴少可不輕易誇誰。”
在座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那眼睛可不是白長的。江年宴剛剛那番話聽著風輕雲淡的,可實則是完全扭轉了在座幾位對她的印象,可同時又看似自然地給她倒了杯果汁,就連他身邊的莫拉都沒這待遇……
這個江年宴,有故意之嫌。
他就是隻狐狸,身上全都是心眼子,要說他這個行為沒走心絕對不可能。
老徐在旁搭腔,“這麼一說還真是啊,宴少,我還真是頭一回撞見你誇個小姑娘啊,不怕莫拉小姐不高興啊?”
最後一句似玩笑又似試探。
江年宴薄唇微微揚起,抿了口水,低笑說,“該誇的人自然是要誇的。”
只回答了前面的問題。
桌上的氣氛有些異樣。
莫拉笑說,“徐先生您可不能這麼說啊,這不是在挑撥離間嘛。”
“我可不敢,我最多就是好奇,問問。”老徐哈哈大笑。
可這餐桌上的人誰又是純粹湊熱鬧的呢?虞念心知肚明這個圈子,前一秒還可能是生死相依的同路人,下一秒可能就會為了權勢將同伴踩在腳底下做墊腳石。
她想了想,抬眼看諸位,“要是硬靠關係的話,我與宴少尚算能有點關係。”
在座一聽,來了興致。
莫拉麵帶微笑,但沒說話,嘴角的弧度有些許僵。
江年宴一手持杯,眸光深邃地看著她。
虞念輕聲說,“各位前輩貴人事忙,想來之前也沒關注虞家與江家聯姻一事。現如今兩家解除了婚約,但宴少作為江家小少爺的小叔,也曾經算是我的半個長輩,所以多少會給些臉面和照顧。”
這話一提,在座的各位方才想起。
老徐恍然大悟,“可不是嗎,我還把這茬給忘了,想當年江虞兩家聯姻的事還挺轟轟烈烈的,對對對,是宴少的侄子啊。”
有人笑說,“宴少啊,您說您年紀輕輕的輩分可不小。”
江年宴沒回應,嘴角似有似無的含笑,看著虞唸的眼神裡多了意味深長。
莫拉是聽到最後才明白虞唸的意思,面展笑容,“是了,念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