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原來也要因為利益互換而去應酬,看著他在公司裡親力親為,而且時刻保持高度理智。
像是這次的頭腦風暴,江年宴雖然少語,可他絕對是整場會議的精神領袖,但凡他說出的觀點和給出的方式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合情合理令人折服,並非靠著總裁一職去壓人。
虞念雖說今天算是正式跟品牌部的人碰面,但也能看出這夥人各個都是不服輸的主兒,如果江年宴沒有那個能力,不足以讓他們心甘情願。
一個會開到下班時間,江年宴還不能休息,虞念又送上另一份安排,“徐行長還有五分鐘到,公司小會議室已經備好了,我讓行政那邊準備了茶點。”
她又看了一眼時間,跟江年宴說,“徐行長這個時間來很明顯是奔著約晚餐。”
“今天晚宴我之前推了吧?”江年宴問。
“是,因為晚宴上的人較多,所以你給推了。”虞念理智分析著,“徐行長顯然知道你今晚的行程安排,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連秘書都沒帶,意思就很明顯了。”
江年宴笑,“他頂多就是道德綁架,我這個人沒什麼思想品德。”
說話間秘書處那邊通知徐行長到了。
虞念親自下樓去接。
徐行長這一路上都對虞念挺好奇的,可能覺得眼熟但一時間沒想起她是誰來,就扯東扯西問了些旁的事。等前腳剛進小會議室,後腳就想起來了。
一臉恍悟,跟江年宴說,“我就說什麼樣的女人能做江總的特助,原來是虞家的千金啊。”
江年宴微微一笑,卻笑不入眼,“徐行長這是什麼意思?”
明顯的警告和不悅了。
徐行長來是奔著利益來的,哪能衝著得罪人做?忙說,“哎哎哎,沒別的意思,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
說這句話間虞念已經出去了。
這種私人會晤除非上司有要求跟著,否則就沒特助什麼事了。是江年宴打發她離開的,最開始他不是這麼決定的。
徐行長來之前他說,“這場你也得跟著。”
虞念挺詫異,因為這完全牽扯到了更深層的利益交換,她畢竟是外人。但這個決定在見到徐行長後他就收回了,跟她說,“你可以出去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徐行長的那句話有關。
如果有關,是不是江年宴怕外界認為他用人不專業?
虞念也懶得去想些有的沒的,剛回座位上坐下手機就震動了一下。
是江年宴發來的——
等我。
虞念盯著這倆字心口一悸。
等我。
肯定不是等他安排工作。
虞念一個頭兩個大,她想了想撥了喬敏的手機,想著一會兒必要的時候救她一馬。
不想手機打不通。
怎麼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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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敏一整天忙得腳打後腦勺了,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等好幾個部門找過來她才知道手機沒電,把充電寶往手機上一插後轉頭又忘了手機的事。
虞倦洲給她打了十遍電話。
然後一個電話打到社裡前臺,問,“你們喬總編在社裡嗎?”
前臺詢問了之下回復說在社裡。
等數遍電話打過去後虞倦洲又一個電話打前臺,“確定喬總編在社裡?”
都把前臺給弄懵了,又去確定了一下,回覆說,“確定,但在忙。”
虞倦洲就沒再打電話了。
後來在車裡等累了就下了車,直接進了社裡。
雖然彼此認識這麼多年,但虞倦洲也不是經常來社裡,所以前臺小姑娘不認得虞倦洲。一聽就是電話裡的人,再加上外形出眾的,前臺別提多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