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的眸底深處。
江年宴上前再次將坤哥薅了起來,那坤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懼怕的緣故,竟連反抗都沒反抗,就是哇哇大叫,“你、你敢傷我,布爺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江年宴聞言不怒反笑,“現在把布爺搬出來不覺得晚了嗎?你打她主意之前沒查一下她是誰的女人?”
坤哥一下就懵了,“什、什麼?”
坤哥只知道她是虞家千金,是江家新認的孫女,怎麼就成他的女人了?
就冷不丁想起之前聽人說過一件事,京城的宴少好像是讓他們聞風喪膽的那位。
再聯想到剛剛虞念說的,原來她還有另一層意思。
坤哥在心裡咒罵,媽的,這下可一腳踢鐵板上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嗎?”江年宴笑得冷淡,“行啊,今天小懲大誡,讓你長點記性。”
話畢竟將他生生拖到了牆角,大手控住他的後腦就要往牆上撞,老劉見狀及時阻止——
“宴少,這是在國內!”
江年宴的手勁已經使了,老劉出面勸阻雖說及時,江年宴雖說也放緩了手勁,但坤哥的頭還是撞在了牆上。
好在沒使狠勁。
可這一下子撞得也不輕,坤哥被撞得昏天暈地,一個腳步不穩又趴地上了。
五分鐘後。
江年宴悠閒靠坐沙發上,修長的右腿疊放在左腿上,西裝褲包裹著的長腿結實有力的,一張俊臉,目光卻是冷淬得叫人不敢直視。
虞念渾身無力地靠他懷裡,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
江年宴一條胳膊圈著她,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會卷著她的髮梢玩弄。
地上跪了一眾人。
是坤哥還有他的手下,目測能有二十多號人。
而江年宴呢,就帶了老劉,兩個人前來。
老劉於旁邊負手而立,面色沉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故意,江年宴讓老劉給了坤哥一件遮體的衣服,但只是衣服,沒褲子。
坤哥在撞頭的時候受驚過度失禁,乾脆就給扒了。
江年宴還一副很好心地跟老劉說,“怎麼也得給坤哥找件衣服不是?要不然讓他的手下笑話嗎?”
嗯,找了件衣服。
背心。
坤哥穿上後,剩下一半還光著呢。
老劉故作歉意,“抱歉啊,我沒找到乾淨的褲子。”
此時此刻坤哥就光著半身跪在那,只能用力扯著背心的下襬來遮羞。
但再怎麼扯,什麼條件還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江年宴嗤笑,也算是能遮住。
這麼個背心都能遮住,呵……
另一邊黎白在那癱著呢。
老劉進屋後先打了頭陣,於是就看見幾個男的在糟蹋她,還以為是虞念,嚇得魂都快沒了,等救下來一瞧,是黎白。
黎白被折磨得不像樣,身上衣服早就沒了,披頭散髮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之前坤哥在她身上留下的皮帶痕跡。
老劉弄了件衣服扔給她,算是盡到了最後的紳士之風了。
但實際上黎白是罪魁禍首,這種人被現世報也不可惜。
坤哥艱難地跪著往前走,懇求江年宴,“斬……”
剛說這個字,就見江年宴的眸光沉涼下來,坤哥見狀忙改口,“宴、宴少,你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她是你馬子啊,我但凡知道一點我不敢……”說到這兒一指黎白,“都是她!她壓根就沒告訴我這點,就跟我說她能把虞家千金弄過來……”
虞念在江年宴懷裡,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可同時也聽到了坤哥說了一個字,那個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