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氏你倒是心慈手軟了。”
虞念微微斂眸,她承認,是有點刻意迎合的意圖。
“太想得到勢必就成了弱勢,一旦成為弱勢就會被人抓到把柄捏住軟肋。兩方做生意,尤其是兩家集團做生意都是衝著長久去的,一方太過於遷就一方,那這個生意也沒法做。”
江年宴輕聲說,“生意交易長久就要勢均力敵。”
虞念承認他說的,也確實這樣。
是她太想得到了。
“我剛剛說的這幾點調整一下,還有一些問題,”江年宴將第一版的方案裡面涉及到的問題都指了出來。
虞念虛心接受。
修改的時候虞念跟江年宴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幫忙把頁面上的內容重新編輯一下吧,用更專業的詞彙。”
豈料江年宴沒伸手,說了句,“我操作不行,不會用ppt。”
“啊?”
江年宴想了想,改了口風,“也不算完全不會用,插進個頁碼我還是會的。”
虞念無語了,“你坐那麼高的位置不會用軟體?”
以前怎麼不知道這事兒?
江年宴笑說,“我是給方向提意見拍板的人,具體操作有下面的人來做,我又不用動手。”
再一個,像是他現如今的情況,合作也不是靠著方案談下來的,有些合作意向可能在談話裡就敲定了,或者一場高爾夫。
至於方案那些,都是具體部門在進行具體溝通的時候用上的。
所以劉恆衍就是有心刁難。
虞念一想也是,他又不是那個熬夜做方案的人。
江年宴給了她中肯意見,“要我說你直接簡單的文件就行了,對方看的是合作內容和有利於利益套現的關鍵點,至於形式上的東西不重要。”
他又往前湊了湊,一手搭椅子上,盯著電腦上的方案由衷地說,“做方案這個人挺牛啊,上百頁的分析方案,客戶看下來不得吐血了?”
虞念也覺得繁瑣,而且她敢保證劉恆衍是看不完的。
“簡單明瞭,一針見血就可以。”江年宴給了意見。
他這麼貼過來,虞念才察覺兩人離得太近了。
他坐在她的後側,一手搭著她坐著的椅背上,恰似環抱著她一樣。
虞念一時間有點口乾舌燥,再加上江年宴低頭說話的時候嗓音低低的,磁性又性感。
落進虞唸的耳朵裡像是鉤子似的,一個勁往她心裡鉤啊鉤的。
明明就是在挺正經談工作,而且他的臉也十分正經,可虞念就總會不經意想到一些個畫面。
呻吟、粗喘、繾綣纏綿著。
虞唸的臉一下就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