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聲。
“結了婚,這個稱呼不就名正言順了?”江年宴的大手托起她的臉,將她撈在懷裡,痴迷地看著懷中如水的女人。
虞念心頭驚濤駭浪,“江年宴……你瘋了,嗚……”
最後一聲隨著男人的動作碎成了喘息。
江年宴寒了眼眸,“瘋?我是瘋了,所以你以為我會成全你跟湛川?我說過這輩子都不會放你走。”
這個念頭讓他熱血沸騰,她越是掙扎,他就越要給她建造一座金籠,哪怕困上一輩子都無所謂,更不在乎是什麼方式將她困住。
“我不要……”虞念並沒覺得這是出自江年宴的愛意,反倒讓她更驚懼。
她愈發害怕江年宴,這個瘋子,似乎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在江家,在外界眼裡他是她的小叔,他是瘋了嗎?
“不要?”江年宴撈起她,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胸膛,結實的雙臂禁錮著她的腰。“那你想嫁給誰?湛川?虞念,這輩子你都別想。”
他冷了嗓音,虞唸的這聲“不要”讓他徹底失了理智。
他狠狠掐住她的腰,恨不得掐死她。
“虞念你給我記住,我得不到的,他也別想得到!”
-
虞念日漸蒼白。
胃口也不好,很多次白姐將飯菜怎麼端上來的又會怎麼端下去。
算是不歡而散?
但實際上虞念覺得她和江年宴的關係已經惡化到談不上“歡”的程度了。
她不清楚那晚江年宴為什麼突然間提到結婚的事,只知道那晚之後江年宴沒再回來。
再後來某一天江年宴回來了。
在床上的時候虞念幾乎都是麻木的,江年宴也成了毫無感情的發洩,最後在她耳畔冰冷地說,“就怎麼厭惡我們的關係是吧?行,那就這麼耗一輩子吧。”
她像條死魚的反應徹底激怒了江年宴,那晚之後她緩了好久。
直到有一天白姐看她的眼神莫名的不對勁。
追問之下白姐才示意她上網看看。
這一看不緊要,虞念頓時頭皮發麻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網上爆出了她的照片,確切說是她和江年宴在南州下榻的酒店同出同入的照片,並爆料,京城宴少的秘密情人竟是自家侄女,兔子就吃窩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