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封窯呢,你聽說過嗎?”虞念問。
喬敏詫異,笑,“國內哪有封窯?咱們這哪允許開這種場子?你就算把這兩個字扔出去可能都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虞唸的一顆心狂跳,良久後才喃喃,“我昨晚去的就是封窯,如果跟你說的不是一個性質的場子,那能是什麼地方?”
車子有明顯的頓挫感,是喬敏在最後關頭記住了虞念剛剛的請求,強撐著最後一點理智沒踩上剎車。
“你說什麼?”喬敏的嗓音都變調了,“不可能!”
“按照你剛才的描述,那我昨晚上去的應該是降級版的封窯,就不知道這個封窯是山寨還是那邊的一個分支,開的位置極其偏僻,不是熟臉或者熟人帶根本進不去。”虞念冷靜分析著。
而且她在想一個問題,不管是外面還是昨晚她去的那個地方,背後老闆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江年宴?
虞念再去仔細回憶昨晚的場合,那些個細節,又很快否認了自己的判斷,江年宴的背影照這麼看是挺複雜,可說他是封窯幕後的老闆?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