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不是問題奇怪,而是從江年宴嘴裡問出這個問題就很奇怪。
想了想說,“很多女生都這樣吧,沒什麼奇怪的,像是很多人還先刷了牙再洗澡的呢,那洗澡的時候不能刷牙嗎?”
江年宴想了想,一挑眉,也對。
“我就是覺得臉上帶妝進淋浴間的話,熱氣就會帶著臉上粉妝往毛孔裡鑽,太難受了,我也接受不了。”虞念由衷說了句。
江年宴又想了想,然後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虞念扭頭一瞧他不在門口了,心說,這人怎麼奇奇怪怪的呢?
她只是解決了回家的首要任務卸妝,還沒放鬆到江年宴在她這呢她就洗澡的程度。
從洗手間出來,她看見江年宴又坐回沙發上,自顧自削著蘋果。虞念站在那一時間沒動,想起曾經的他為她削蘋果的樣子。
她打小吃蘋果就不愛吃皮,阿宴來了虞家之後削蘋果皮的活就落他身上了,就這樣,每當虞念想吃蘋果的時候,阿宴都會默默地拿過一個蘋果在那不疾不徐地削皮。
虞念以前特別喜歡看阿宴削蘋果,她覺得他的手漂亮,而且隨著他年長,他的一雙手更是迷了人的性感和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