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理她,冷著臉開車。
那時候哪有人敢那麼對她呢?她就委屈得哭,但哭得最根本原因是她覺得,阿宴不喜歡她,所以不想當她哥哥。
腿心處微微一涼。
虞念一激靈,從過往的記憶中走了出來。
江年宴在給她上藥,藥膏先是塗在修長的手指上,然後再輕輕給她塗上。
許是含了薄荷,這一次感覺更加冰涼,她刺激地全身一縮,挺明顯的。
江年宴抬眼看她。
她小聲說,“挺涼的。”
但塗上之後真能緩解腫痛感,挺舒服的。
江年宴沒說話,但再給她塗抹藥膏之前總會在手指間搓溫。
這次虞念又覺得熱了。
她輕輕咬唇,將臉扭到一邊,刻意不去看這一幕。
然而可以不看,但感覺很清晰。她覺得熱的不是藥膏,而是江年宴的手指。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他塗抹藥膏的動作很輕。
塗上之後他的手指還要很長時間停留,自上而下輕輕揉捏,一遍又一遍的。
幾下虞念就不行了,“可、可以了吧?”
“藥膏吸收才能起效。”江年宴這麼說著,修長的手指卻愈發囂張。
虞念幾番想要收腿,卻被他抬眼那麼一瞧就打消了念頭。她就只能忍受著他手指的輕揉細捏,漸漸的,她明顯感覺到男人手指的不安分了。
冷不丁一激靈,身子沒忍住猛地一緊。
男人悶哼一聲,嗓音低啞暗沉,“這麼喜歡夾?”
虞念欲哭無淚的,天地良心,這種惡意逗弄誰能忍住?
許是藥上的差不多了,江年宴撤回手指。虞念這邊終於鬆了口氣,再繼續下去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折磨。
不想江年宴卻沒起身的意思,盯著她,眼神漸漸變了。
意圖明顯。
虞念頭皮發麻,男人這種眼神在經過今天凌晨後她再熟悉不過了。
剛想扯過浴袍起身就被江年宴一把拉住,浴袍順勢落在沙發底下。
“今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