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記憶,而是儘量讓自己清醒點,吃個東西都在幾番瞌睡。
天殺的白酒。
天殺的王總。
還有那個黎白,簡直就是小人行徑。
手機響了。
離她八丈遠。
虞念是半步都不想動。
但手機一遍遍響。
沒轍,拖著“殘破”的身軀去拿電話,手機接通的瞬間她也一屁股窩沙發裡,真是,不想再多動一下了。
不想,電話接通後,那邊說了幾句話,虞念在這頭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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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懷疑江總斷了與王總那邊的合作就是因為昨晚的事。”
咖啡廳裡,白黎跟虞念說了這麼個結論。
電話是白黎打的,約虞念見面。
這也是虞念愣住的原因。
有什麼不能等她到公司了再說?還有,白黎能主動約她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不過虞念深信一點,透過昨晚的情況,她應該更走近白黎了一些。
白黎今天竟也沒上班。
見著虞念後她就是輕描淡寫地說,“今天晨起不舒服,所以乾脆請了假,昨晚上的事現在想想也是噁心,你怎麼樣?”
虞念說沒事,然後具體問了跟王總專案合作的事。
“我也是聽專案組同事說的,今早江總親自下的命令,斷了跟王總那邊的一切合作。”白黎輕聲說。
虞念倒吸一口氣。
其實中勢集團跟王總那邊的合作專案還不少呢,算是戰略合作伙伴了,多項捆綁,這也是王總剛開始在餐桌上有恃無恐的原因。
但實際上,這世上誰離了誰活不下去呢?
“而且還傳出來一件事。”白黎輕聲說,
虞念抬眼看她。
“王總昨晚去酒店的路上被搶劫了。”白黎說。
“啊?被搶劫?”虞念驚愕,“這年頭能遇上搶劫的?”
別說北市了,就放眼全國發生這種事都很少,那都是能瞬間爬上熱搜的新聞,但王總被搶劫這件事沒聽說啊。
“具體情況不知道,就是聽說還進了醫院,但沒報警。”白黎說。
虞念更是不解,搶劫還傷了人?
白黎看著她說,“據說王總被人斷了一根手指頭。”
虞念更是愕然。
“這聽著怎麼不像是搶劫,更像是尋仇啊。”
“如果是昨晚的事,那就相當於尋仇了。”白黎一字一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