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忘了黃老闆。”
“哎呦哎呦,有宴少您這句話我這不就穩了嗎?如果有幸能跟宴少合作那就是我黃繼發修了三輩子的福氣了。”
虞念在這邊聽著電話裡那些虛情假意的話,聽著直反胃。
可人活一世不就這樣?
面對存亡該低頭也是一樣要低頭,這年頭可謂是各走各的路各吃各的苦。
許是黃繼發太想在江年宴面前邀功了,喋喋不休,這期間還時不時提起虞念,說,“虞小姐那個人吧,外冷心熱啊,這次是真虧了她。”
江年宴笑,轉頭看著虞念,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虞小姐的確是,外冷內熱。”
虞念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呼吸窒了一下。
黃繼發那邊還沒打算掛呢,“上次宴少說虞小姐對江家心裡有結,這次虞小姐能主動幫忙,說明她還是很好說話的人。宴少您看看要不要我從中拉個線,讓虞家和江家坐下來好好聊聊?”
江年宴的手沒收回來,順勢覆上她的脖頸,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肌膚,見她縮了一下脖子,他的手勁陡然增大,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裡。
虞念沒掙扎,反正掙扎也掙扎不開。
“黃老闆有心了。”江年宴淡聲。
黃繼發笑呵呵的,問江年宴,“宴少今晚有空嗎?我想請您賞臉吃個飯。”
江年宴的手緩緩下滑,輕輕掐住虞唸的細腰,修長的手指順著衣襟的縫隙鑽了進去。
“今晚沒空。”
“那明晚,或者宴少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等您的時間。”黃繼發問了同樣的話。
江年宴說,“未來幾天都不方便。”
虞念驀地抬頭看他。
他也低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
黃繼發在那頭啊了一聲,然後又連忙哦哦了兩聲,“那……我就等宴少您的時間吧。”
結束通話後,虞念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微微蹙眉,“你剛剛那麼回答會讓他懷疑。”
“什麼回答?”江年宴沒被她的態度激惱,慵懶十足地問。
“你說你未來幾天都不方便。”
江年宴好整以暇,“我出差去外地,未來幾天本來就不方便,這麼回答有什麼問題嗎?”
虞念一看他就是存心故意,同樣的意思可以用不同話來表達,偏偏就跟她剛才一個說辭,傻子都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會懷疑我們的關係。”她沉了沉氣,說了句。
江年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我們什麼關係?”
虞念盯著他的眼睛,一時間竟想笑,是啊,他們什麼關係?那種上不了檯面的關係還叫關係嗎?
一時間她也不想說了,起身想往旁邊撤,腰間的大手倏然一用力將她重新撈回他懷裡。
老劉在前方開車,始終目不斜視的,但還是聰明地升上了隔音板。
虞念心口發慌,尤其是隔音板升起來後就更緊張,一時間掙扎。
“別亂動。”江年宴低喝了一聲,微微蹙眉時就顯得威嚴和肅穆。
虞念聰明的沒亂動了,她還沒自信到有辦法激惱了他還能全身而退的程度,而且後車座成了完全封閉的空間,上次的經歷讓她現在想起來還後怕。
江年宴命她抬臉看著他,低笑問,“你在怕什麼?就這麼不想讓外人知道你我的關係?”
虞念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你我什麼關係?我有什麼怕被外人知道的?”
江年宴眼底藏笑,可又沉甸甸的暗黑,叫人不敢深究。他低語,“虞念,不準跟我耍脾氣。”
虞念抿唇不說話了。
她微微斂眸時就盡顯乖巧,江年宴似乎很是滿意,語氣也柔和了。“你以為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