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講究。”
舒適就好。
江年宴沒多說什麼,讓老劉把袋子放一旁。
老劉將衣服放好後沒立馬離開,江年宴見狀剛想起身,就聽虞念問,“是黎白那邊的事嗎?也算是跟我有關的事,別避開我。”
老劉心說,這虞小姐也夠可以的了,還對宴少提要求。
像是這種事江年宴是最討厭人前說,尤其是關於布爺的。
但隱隱的老劉覺得……宴少可能會妥協。
果不其然,江年宴坐回沙發,也示意老劉坐下,“說吧。”
老劉這個難受啊。
倒不是說他面對虞念難受,是不能抽菸難受。
坐下來,跟江年宴彙報,“布爺的人不到天亮就離開了,黎白被帶走了,一起上了船。”
江年宴嗯了一聲,“隨時關注一下那邊,有任何動靜馬上告訴我。”
“放心吧。”
虞念思量著問,“這種情況下黎白跟過去,生不如死吧?”
“咱們的人回來說,黎白當時是想逃的,被抓了回去,看來也知道自己一旦上船會是什麼後果。”老劉說了句。
虞念剛聽老劉的這番話時就覺得哪裡有點異常,反覆品著才品出意味來,他說的是“咱們的人”。
下意識去看江年宴,他卻沒有任何不悅和反應。
這句“咱們”總是讓虞念覺得……嗯,說不上來的感覺。
虞念輕輕嘆氣。
坤哥沒非但沒討到好處,還在這件事上吃了大虧、丟了大臉,這一股子怒氣他沒法跟江年宴討回,必然是要撒在黎白身上。
江年宴聽到她嘆氣,轉頭看她,“你不會心軟了吧?”
“我沒那麼聖母心。”虞念說了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更何況我還差點因為她被毀了。”
她只是覺得這人心可怕,哪料到一個飯局能演化成這步田地?
如果黎白當時沒起貪慾之心,沒將王總偷著叫到酒桌上,也就沒了後面一系列的事。
本來可以皆大歡喜。
真可謂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虞念唏噓的是這個。
江年宴笑,“行啊,幸虧不是聖母心,否則我還得想辦法幫你撈人去。”
“為了害我的人去求你嗎?”虞念問。
她腦袋是被門擠了。
江年宴說,“求也不是不可以,你讓我去撈人我就去撈,但條件可不低。”
“我沒這愛好。”虞念回了句。
江年宴抿唇淺笑。
老劉真是開了眼的,就這樣玩笑都敢跟宴少開的。他清清嗓子,“我也就是說這件事,我走了……”
總覺得在這待著不自在。
江年宴也沒留他,叮囑了他通知一家餐廳,到點備好餐食送過來。
等老劉離開後,虞念問江年宴,“王總的手指頭是你找人廢的吧?”
江年宴拿了溼紙巾擦了手,從果盤裡拿了蘋果慢慢削皮。“王總?聽說是遇劫匪了吧。”
虞念看著江年宴,“跟你沒關係?”
“一個想佔你便宜的男人,你是在替他質問我?”江年宴沒惱,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虞念由衷地說,“這種人是挺遭恨,我也沒那麼大度,可是我不希望這件事跟你有關。”
“為什麼?”
虞念斂眸,“不為什麼,就是不希望。”
他的曾經是阿宴,是天天需要見血見危險的人,現在的他是江年宴,是京城太子爺,他該是上流是貴族,是要捨棄過去身份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所以虞念不希望他去做這些事,還有那個什麼布爺,如果可能的話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