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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心生憐憫施捨,給予了她想要的,這一刻虞念就覺得自己倏然上了雲端,身體似被拋高,有那麼一瞬大腦都是空白。
虞念宛若一條魚,渾身都恨不得溼透了,只剩下喘氣的力氣。
男人緊箍著她,感受她的顫抖和緊緻,他扳過她的臉,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溼漉漉的長髮,滾燙的唇糾纏著她的唇齒,許久低低讚歎,“天生尤物。”
虞念恍恍惚惚,在致命情感褪去後她懊惱,也痛恨自己的迎合。
可身上的男人還未盡興,這對於他來說只是剛剛開始。
手機卻在這時響了。
虞念覺得渾身都在透支,所以聽著手機鈴聲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總覺得鈴聲熟悉。等反應過來才驚覺是自己的手機,趕忙伸手去夠,手機屏上的名字像是一盆冷水似的潑下來,瞬間令虞念清醒。
是虞倦洲。
江年宴俯身,一把控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還有力氣接電話?”
“是阿洲,我不接電話他會擔心,會一直打。”虞念心裡惶惶不安的,原本都打算要回去了,不想橫生枝節。
江年宴嗤笑,“你確定要接?”
虞念覺得他眼神不懷好意,可手機不停地響,她不接終歸不是辦法。微微點頭,語氣懇求,“宴少,能……別出聲嗎?”
江年宴微微皺眉,但沒說什麼。
虞念見他沒阻止,稍稍放下心。
手機接通,下一秒虞倦洲焦急的嗓音就過來了,“你不在家?去哪了?”
虞念頭一忽悠,他已經到她家門口了。
想都沒想,跟虞倦洲說,“我接到喬敏電話,她有點事想找我幫忙,今晚我就住她那了。”
“敏姐?她怎麼了?”虞倦洲問。
虞念剛想回答,就覺得身後的男人開始不安分了,大手覆上了她,慢慢遊走,炙熱的手指透著強烈的情慾。
她一激靈,一手攥住江年宴的手腕,回頭衝著他搖頭,懇請之意。
江年宴也沒掙脫,任由她控著他。可他也沒打算停下來,偉岸的身軀貼上了她的後背,從背後吻著她,故意折磨、戲耍。
虞念渾身顫抖。
緊張、害怕,卻又掙脫不開。
“虞念?”手機另一頭叫她。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虞倦洲就不正經喊她姐了,總是虞念、虞念地叫,她就總呵斥他沒大沒小,他卻嘻嘻賠笑就是不改,甚至一次還大言不慚:你只比我大一歲,心智又沒我成熟,好意思讓我叫你姐?
“就算我是個弱智你也得喊我姐,這跟心智成不成熟沒關係,再說了,我怎麼就不成熟了?”
不管怎麼據理力爭,都沒讓虞倦洲妥協。
現在,他叫她的名字,這一聲“虞念”叫的她心裡更是不安。
而且慚愧和懊惱之意愈發強烈。
“剛剛訊號不好。”虞念壓著心頭複雜的情緒,與此同時還要儘量避開江年宴的碰觸。
“不是什麼大事,是喬敏的私事,講給你說也不好。”
虞倦洲哦了一聲,聽上去有些失落,“或者你幾點結束我去接你。”
“不……不用了。”虞念差點失聲,因為身後的男人蠢蠢欲動。
男人的唇貼在她另一邊耳側,含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喃,“再不結束通話,我不保準他能聽到什麼。”
虞念心急如焚,她知道江年宴沒什麼耐性,真要是不管不顧起來虞倦洲勢必能察覺到。奈何虞倦洲沒有結束通話的意思,死活要等她回來。
身後的男人壓下來不大客氣,啃咬她的力量也加重,有繼續的意圖。
虞念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跟虞倦洲說,“喬敏幫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