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也是如此。”
黃太嘆氣,許久後看向虞念,“我知道我的請求不大合適,但是念唸啊。”
她改口了,叫了她的名字。“其實我這次來更多的是想見見你母親,不知道這次方不方便見呢。”
虞念斂眸,沉默。
黃太見狀後輕聲說,“我知道你母親目前的狀況不適合見客,我只想看她一眼,哪怕遠遠看上一眼也行。”
虞念思量了半晌,輕輕點頭,“行,我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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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敏在慶功宴上喝多了。
這大半年來由她牽頭做的一場慈善晚宴十分成功,所邀請的嘉賓那都是行業內的大咖,大家也都很給喬敏面子來捧了場,今晚慶功宴上喬敏一高興就喝多了。
慶功宴是在北市的近郊會館,環境優雅還安靜,來者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
一直喝到了大半夜,等散場的時候喬敏的臉喝得紅撲撲的,被一個富三代西架著上了車。
這富三代家境殷實,自小在國外長大,有所學成習之後回國繼承家業的那種,當然,想要平平穩穩地繼承家業也不是簡單的事,所以來這裡赴宴更多的也是想要交換資源。
喬敏雖說喝得暈暈乎乎的,但也多少能察覺出不對勁來,就推搡著身邊的男人想推門下車,富三代拉住她,笑說,“我帶你換個地方喝酒怎麼樣?”
喬敏醉醺醺地擺手,“不喝,不喝了……我要回家,我想睡覺了。”
富三代覆上她,說,“行,我帶你回家,不是想睡覺嗎?咱倆一起怎麼樣啊?”
喬敏推搡他,“你……誰啊,離我遠點!”
“你都喝這麼醉了還想去哪?”富三代色心起,一個勁拉著她不撒手,把她往懷裡帶,“不想有人陪嗎?哥哥陪你。”
說著就要親她。
車窗被人叩叩叩敲了三聲,挺不耐煩的。
富三代心煩沒搭理,想繼續佔便宜。不想站在車外的人沒打算離開,又繼續敲窗,伴著一聲冷喝,“開門!”
徹底惹惱了車裡這位,氣急敗壞地落下車窗,剛露出半張臉就開始罵,“你他媽——”
話沒等罵完整呢,脖領子就被人一把薅住,生生往外扯。富三代差點被勒死,大半個身子被揪出了車窗外,兩隻手緊緊把著車窗,求饒,“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能開車門了嗎?”車外的人淡淡地問。
“能能能,你鬆手。”
等對方鬆了手,車門也就開了。
另一側開的,富三代下了車,見會館的保安們朝著這邊過來了一時間也不怕了。
大聲嚎氣地問,“誰啊你?管什麼閒事?”
來人沒搭理他,而是開啟這側車門探身進去將喬敏抱了出來。喬敏迷迷糊糊睜眼,眼前出現了重影,可不管有幾個重影,都是一個人的臉。
她嘻嘻笑,“倦洲?是你嗎?”
虞倦洲沒好氣地嗯了一聲。
喬敏眉開眼笑的,主動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子。“你怎麼來了?你又不是這行的惡,呵呵……誰邀請你的?真是奇怪啊,沒人告訴我呢。”
“我今晚在這裡有應酬,剛送完客戶。”虞倦洲一本正經跟她解釋完後才意識到跟醉鬼說這些沒用。
果然,喬敏醉醺醺地說,“對啊,這不就是應酬嗎?要不然咱們進去再喝點……”
虞倦洲沒理會她的餓醉言醉語的,抱著她轉身就要走。富三代攔住了他,“你誰啊你就帶走她?”
他又叫保安,“攔住他,誰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這裡的人但凡有點閃失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保安們剛要上前,虞倦洲冷冷地說,“我是她朋友,你們放著色狼不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