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額頭,是發燒了嗎?
再看床頭櫃放了只杯子,杯子旁有張便籤,便籤之上躺著片藥。虞念看了一眼,便籤上蒼勁有力的幾個字:醒了之後吃藥。
藥片沒有糖衣,虞念用舌尖輕輕一試頓時皺眉,果然就是這個苦味,再揭開杯蓋,才發現裡面裝著的是蜂蜜水,溫溫的,喝起來口感正好。
自跡她認得,是江年宴,字跡就跟他的人一樣,冰冷疏離。
虞念基本上能捋出事情脈絡了。
她砸了臥室這件事在老劉來之前江年宴就知道了,所以之後回了房間順便遇上了生了病的她。
虞念盯著攤在掌心裡的藥,輕笑,怎麼?良心發現了嗎?還是怕生病的她在床上無趣所以想著趕緊讓她病好?
這場病生得可真是時候,虞念將藥扔進了垃圾桶,她還要謝謝他的假惺惺嗎?
她已經許久都沒病過了吧,就好像一根弦總是那麼繃著、繃著,直到昨晚這根弦終於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