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貼近她,“那晚沒做任何措施。”
喬敏覺得一顆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呼吸一窒。
“我……我那天……”她艱難開口,“安全。”
其實她也緊張得夠嗆。
她查了一下,雖說是安全期但也未必安全,尤其是第一次,很容易中招。
可這種事她也不好跟人討論。
跟虞念嗎?
要跟她說,我跟你弟弟是第一次,你說我能不能懷孕?
這話喬敏是說不出口的。
虞倦洲微微抬臉,看著她。
她深吸一口氣,抬眼與他眸光相對,“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虞倦洲眼眸愈發深了。
喬敏抿唇不語,隱隱的有一種預感。
所以,當虞倦洲壓下臉時,她覺得頭忽悠一下,雙臂卻情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脖頸。
他吻了她。
由最初的輕柔碰觸到瞬間的情感迸發,只不過短短數秒時間。
他的一隻大手託著她的後腦,一手撫上她的臉,吻來勢洶洶,火熱激烈。
漸漸的又變纏綿。
最後他輕抵著她額頭時,氣息也是紊亂灼熱。喬敏清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經過一次床笫之歡,她太明白男人傳遞的資訊了。
一時間臉紅耳燥。
虞倦洲的大手輕輕揉捏著她的軟腰,嗓音喑啞,“去我家。”
喬敏知道不能這樣,不能。
但雙腿軟得要命,當虞倦洲又情不自禁吻上她時,她知道自己正在漸漸墜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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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江年宴走沒走。
她被他帶回了他家。
到家後他給她洗漱了一番,然後抱她回了床上。
她要求穿家居服。
江年宴笑著說,第一,家居服髒了,第二,你在我床上,也沒人敢往臥室裡進,你還穿什麼衣服?
虞念當時仍舊又困又累的,也就不再跟他掰扯,眼睛一閉又睡到了現在。
她試著去動動手腳。
腿仍舊沒什麼力氣,手指能稍稍能動,再咬牙使勁,胳膊頂多就是移動個一點點位置。
黎白還真是狠啊,不會真要她三天不能動吧?
虞念欲哭無淚的,那她要上洗手間怎麼辦?
現在再一回想也真是後怕。
如果江年宴沒趕到,或者趕到的晚了,她一旦被那個坤哥帶上了船離開邊境,那未來三天將會是她的至暗地獄。
正想著臥室的房門推開。
是江年宴,今天竟沒去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