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儘快解決,不能再讓輿論滿天飛了,雖然我不去總部也很清楚,董事會已經開始發難了吧?”江老太系面色沉沉的。
·江年泰沒隱瞞,“是。”
董事局一發難只有一個原因,股價動盪。
否則那些人哪會去管別人家的閒事。
“你知道後果是什麼,股價穩定不了,你的位置也未必坐得時間長。”江老太冷言。
江年泰穩住情緒,“是,媽,您放心,這件事會盡快解決。”
季姿完全素顏加全副武裝去了家咖啡館,藏於衚衕深處,非常私人和小眾的一家店,從不對外做宣傳,能找到這裡來的都靠熟人和口碑。一處鳥語花香的小院子,頭頂是保溫玻璃層,就是哪怕外面鵝毛大雪或傾盆大雨,客人們都可以坐在小院裡悠哉地品咖啡聊天,整個院落採用恆溫系統,不論寒冬還是酷暑,只要進了這裡都很舒適。
這家咖啡館的女老闆是莫拉的同學,兩人在學生時期關係就很不錯,女老闆在海外做藝術品買賣生意,後來實現了財富自由便回國開了這麼一家咖啡館,純粹是享受生活的,所以咖啡館賺不賺錢對於女老闆來說並不重要。
但世間事往往就是這樣,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咖啡館就是這樣,每天一開門營業到深夜,來這裡的客人絡繹不絕。
今天咖啡館暫停營業,大牌子掛在朱漆大門上,原本想來這裡喝咖啡的客人瞧見牌子後一臉失落地離開。
朱漆大門之內,寧靜充滿花香的小院裡,溫暖的咖啡香四溢。
女老闆端上咖啡後就回了後廳去準備節日選單了,整個小院除了季姿外,還有莫拉。
季姿沒喝咖啡,要了杯蔬菜汁,營養又不擔心糖分過多攝入。
莫拉要了杯美式,醇香得很。
“我看江太太的態度很堅決,而且我很擔心……”
見到莫拉後的季姿一反見唐慧時候的樣子,沒了勢在必得,也沒了悠閒自在。她滿臉愁容,眼睛裡也是倦態。
莫拉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擔心他們會對付你?”
“是。”季姿惶惶不安的,“畢竟對方是江家,財大氣粗,真想對付我那還不是跟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
自從跟江家公開叫板後,季姿的日子並不好過。
一方面要承認網上輿論所帶來的莫大壓力,一方面還時刻擔心著江家人會不會對她不利。她睡不好吃不好,而且也進入了孕吐階段,每天備受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
她一閉眼睛就總會做噩夢,夢裡是江擇質問她,你不是說你吃藥了嗎?竟敢騙我!然後就是她被黑衣人追,她知道是江家的人,她拼命跑拼命逃,當黑衣人的刀子要紮下來時她聲嘶力竭喊,這是江家的骨肉,你敢傷害江家的人?
黑衣人就冷笑,你以為你能嫁進江家?做鬼去吧!
一刀子就紮下來。
季姿每次從噩夢裡醒來都是陣陣噁心,難受得要命。
“怕什麼,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莫拉輕描淡寫地給了她一個定心丸,“江家時大門大戶,要臉的。現在外界誰不知道這件事?而且江家的股價也因為這件事而波動地厲害,這個時候江家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你出事,因為你一旦出事,外界所有的矛頭就會指向江家,現在是資訊社會,有時候輿論掀得大了,真相是什麼反而不重要,大家只願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
季姿聽了這番話後還是惶惶不安的,“如果江家真就不在乎呢?或者能做到瞞天過海呢?”
“比如?”莫拉故作不解。
“他們想讓我無聲無息消失很容易,偽造我的生活軌跡也很容易。”季姿一針見血說出最擔心的事。
除掉她,又偽造她仍活在這世上並非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