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非是離開虞家後就馬上回了江家,他又在外面待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徹底迴歸江家。
而那兩年的空窗期,他去了哪裡,在做什麼外界一概不知。
想來這江老太也是不知曉的。
虞念冷不丁又想起了一個人,那位東南亞頭目布爺。江年宴的行蹤或許就跟那個布爺有很大的關係。
“奶奶,那些綁架小叔的人後來找到了嗎?”虞念問。
江老太點頭,“找到了,是一股境外勢力,老爺子親自處理的。”許久後,她又說,“他們父子倆在這件事上也不對外多說什麼,現如今老爺子已經過世了,所有的事也就只有老三自己知道,他不想說的話任何人都勉強不來。”
又說,“我就是覺得虧欠老三,自打他回了江家也沒過過什麼安生日子,現在倒好,聯姻物件跑了,季姿又差點把一盆髒水扣他頭上。你小叔啊,”老太太又是一聲嘆,“頂著京城宴少的名號是讓人敬畏不假,可實際上都快成了軟柿子了,江家集團他擠不進去,只能另謀出路,我這光是看著又著急又心疼的。”
虞念幾番往下嚥口水。
沒聽錯吧,江年宴可憐?
虞念是有多想跟江老太說自己是如何被江年宴強迫的,是有多想告訴老太太有關江年宴的真實面孔?
他可憐?
那被他強迫威脅夜夜承歡的她呢?不可憐嗎?
“念念啊,今天叫你來呢其實是為了別的事。”江老太看上去挺倦怠的,拍拍她的手,“年夜那天江家的一房親戚,你可能沒留意,但對方的老太太可喜歡上你了,在我面前誇了你好幾次,想讓我拉拉線,跟她家的長孫。那小夥子我是看著長大的,可比江擇那個渾小子爭氣得多,公司在國外,昨晚上剛回國,我這就想著今天下午約你們見一見,就是沒想到能出了季姿這檔子事。”
虞念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老太太這是在安排相親呢。
趕忙說,“奶奶,我現在沒有戀愛結婚的打算……”
“我知道、知道。”江老太輕聲說,“這種事呢你排斥也正常,而且以你的條件哪會缺男孩子追?可你既然叫我一聲奶奶,我總得在這件事上為你把好關才對得起你母親啊。”
“奶奶,”虞念說,“現在江家出了季姿的事本就亂糟糟的,我的事您就別擔心了。”
“兩碼事。”江老太寬厚,“總不能因為老二做了傷風敗俗的事就耽誤你的事啊,念念啊,你去見見人家,奶奶的眼光哪能錯?現在但凡江擇那個渾小子鬧點什麼新聞,外界就總能扯上你,渾小子是我孫子不假,但奶孃也心疼你啊,所以遇上個有緣的,對你真心實意好的,也能堵上外面人的嘴。”
虞念哭笑不得,“奶奶,我活著又不是為別人怎麼看我的。”
“知道你磊落,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舊情不放。”江老太苦口婆心,“我們當然不用活在別人的眼光裡,可也沒必要委屈自己,你說呢?”
又道,“去見見,真不喜歡奶奶絕對不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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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也是生猛。
竟讓江年宴送她去相親。
出了江家,坐在江年宴的車上虞念心有餘悸的。
腦子裡還回蕩著江老太叮囑江年宴時的畫面。
江年宴全程都面色清冷的,跟江老太說,“我並不認為他倆適合,一個常年在國外,一個常年在國內,怎麼相處?”
“他時間較自由,比大多數人都輕閒。”江老太被季姿的事牽連的,交代這件事也有氣無力的,“念念的情況他也瞭解,會遷就唸唸的。”
江年宴下巴的弧度繃緊,良久後說,“當初跟江擇挺早定下聯姻這件事就欠考慮,虞念現在剛進公司沒多久,而且本身年齡也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