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幾乎夜夜都會回來,哪怕應酬到很晚,只要人在北市,多晚都會回家。
然後就會免不了折騰她一番,尤其是醉酒後他的情慾更旺盛。
時間一長,就連白姐也看出端倪了。
有天白姐手裡的活不多,見虞念也沒有要出門的打算,就小心翼翼地跟虞念攀談了起來。
“夫人,有些話吧我是個外人不當說,但您和先生都是挺好的人,我也不想總看著你倆鬧彆扭。”白姐輕嘆,“這兩個人在一起啊哪能沒有磕磕碰碰的呢?適當的時候跟男人服服軟,女人不吃虧的,老話說得好,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虞念看了白姐大半天,看得白姐都差點冒冷汗了,就聽虞念問了句,“白姐,你叫我什麼?”
夫人?
這麼多天了,這是虞念第一次聽見白姐這麼叫她,之前彼此之間交流少,白姐都是用”“您”來稱呼她。
白姐說,“夫人啊。”
虞念心口一顫。
白姐馬上說,“我當著先生的面這麼叫過您,先生也沒說什麼,所以我……”
剩下的話就不說了。
但其實白姐哪看不出什麼來?要說只是工作個一天兩天的可能還不清楚,這麼多天工作下來,白姐這個人精該看的也就看出來了。
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兩口子。
換句話說,眼前這女人是那位先生養在這裡的,說不好聽的就是情婦,當然,白姐不清楚這家男主人有沒有結婚。
白姐倒沒說瞧不上之類,這年頭笑貧不笑娼的,誰都有自己活下去的辦法。但有些事自己明白就行也沒必要說出來,倒出口的話自然是好聽些才行。
比方說,這句“夫人”。
虞念沒說話,也沒迎合白姐之前的話題。
一小時後白姐給江年宴打了電話,彙報說,“先生,夫人今天沒出門,但是她在窗子前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了。”
“看書?”
“沒有,什麼都沒看,在發呆。”
……
夜半。
室內繾綣。
男人和女人的身影糾纏似蟬。
雲雨之後,虞念汗津津地躺在江年宴的懷裡,長髮凌亂,白皙肌膚染了桃色。她闔著眼,臉色潮紅,呼吸許久才平復下來。
江年宴沒急著抱她去洗澡,懷抱著她,享受她微微的顫抖。
少許他低頭,唇齒溫柔纏綿時低喃,“不滿意白姐對你的稱呼?”
虞念睜眼。
江年宴與她對視,似笑非笑,“聽說你一直坐在窗子前發呆。”
虞念跟他對視了很久後說,“白姐是個耳聰目明的人,能看不出咱倆究竟是怎麼關係?夫人?不過就是給了我臉面罷了。”她眸底清冷,“你不是我先生,我也不是你夫人。”
江年宴盯著她,唇稍的笑容漸漸消失。
然後大手一拉,將她整個人翻過來,背對著他。
虞念被他剛剛折騰得已經沒力氣了,更不可能掙脫得了,她像個扯線木偶似的任由他欺身上來。
他偉岸的身軀貼著她,薄唇綿延而下。
虞念深深的倦怠,可又會因為他的行為而微微顫抖。
江年宴再次佔有。
在他剛釋放完沒多久,他再次來勢洶洶。
虞唸的臉頰貼在床上,一手緊緊攥著床單,死命咬著唇。可男人故意折磨人的方式沒幾下就讓她丟盔棄甲。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年宴貼過來,溫熱的唇息纏綿在她的耳側,嗓音喑啞,“那就跟我結婚。”
虞念驀然心驚,扭頭看他。
他卻一個用力撞進來。
她吃力難以承受,忍不住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