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騫予怎麼看得出我是否在緊張?
他的視線,在我臉上逡巡片刻,說:“還是說……其實你和Mike挺熟的?”
我偏過頭去,不看他,只看著他捉著我手腕的大手:“我和王特助怎麼可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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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掰他的手,許久都沒有成功,最後,我只能氣餒,重新看向他:“讓我起來。”
“不困了?”
“……”
他似乎笑了笑,不明顯。鬆開手。
我支起身子,可下一瞬,即被他再度攥緊手腕。
我被拉得坐下,而胡騫予立刻挪過來。
兩個人面對面。
“放手。”
他攥得更緊,“你很愛說‘放手’。”
“因為你總不放手。”我無比氣餒。
他瞳色幽深,手繞到我背後,指尖遊走,順著脊椎滑下,速度慢,像是挑逗。
暗示明顯。
我搖頭,抓住他的手:“不行。”
他表情愕然,不解:“不是不困?”
我實在佩服他的理解力:“那也不能大白天發情。”
他仔細看我的眉眼,手改變方向,從我裙底探進去。
他熟悉我的身體,我被碰到敏感處,“啊”的一聲叫出來。
他的唇過來,我別開臉:“你還沒刷牙。”
我抓著這唯一的藉口。
他終於放開手,起身朝浴室走。
我在他身後提醒:“順便洗個澡。”
胡騫予洗澡速度慢,沒有半個小時出不來。
我得以脫身,拿了手機就準備走。
所謂踟躕
我正要出臥室門,聽見浴室裡傳來的胡騫予的聲音,“毛巾在哪?”
我頓住腳,“就在櫃子裡。”
“找不到,”頓一頓,裡面說,“進來,幫忙找一下。”
我在門後踟躕許久,還是進去。
裡面霧氣繚繞。
熱的蒸汽撲面而來,我看不清裡面情景。
摸索著開啟櫃子,浴巾、毛巾、牙刷一股腦翻出來。
浴缸裡,胡騫予的身影隱隱約約。
我把毛巾遞給他,他溼漉漉的手突然拉住我,力道往裡一帶,我跌進浴缸裡,頭磕在堅實的胸膛上,一陣吃痛。
頭頂適時傳來“呵呵”笑聲,我抬眼,就看見他詭計得逞一般的笑顏。
我的耳朵貼著下方不斷起伏的胸口,幾乎可以聽見面板下,呼吸在迴轉。
整個浴缸的水漫上來,暖流包裹住我。立時,衣服全溼。
我撐著浴缸邊緣,想要起來,腳一滑,再度跌回去。
看著胡騫予,我無可奈何:“全溼了!”
“那就脫掉。”
他是一點都無所謂;甚至動手脫我衣服。
我推拒不是,迎合不是,只能看著他。
而他,臉上表情缺失,眼睛陷入一片氤氳中。脫了我的外套,手隔著溼沉沉的襯衫,解開我的胸罩搭扣,繞過來,擒住我胸部。
他的腿,纏上我的,堅硬的部位抵住我大腿內側。
不安分地放在我胸上的手指,漸漸收緊,緊接著,整個掌心迎握而上。
我不自禁,淺吟一聲,立刻咬住下嘴唇。
而在我胸前溫軟摩挲的手指,突然被堅硬的指甲代替,沿著敏感處畫圈,要其上的蓓蕾為之挺立。
我胸口又疼又脹,全身無力,癱軟的枕在他肩上。
側仰著頭,不甘心地說:“你這半個月沒碰女人還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