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剪刀把繃帶剪斷,逆著纏繞的方向把繃帶輕輕拆開,越到後面血腥味就越重。 “怎麼會傷成這樣?你這是去幹嘛了?” 喻清歌兩隻手掌撐在分開的雙腿上,餘光看著老頭把沾滿了血的繃帶扔到垃圾桶裡,然後專注地拿著一個小鑷子把蓋在傷口上的紗布給揭開。 紗布掀起來時還黏著一些血肉,喻清歌皺了下眉,肉被撕起來時可比傷口本身疼多了,白觀鶴試了幾下都沒把紗布揭開,喻清歌道:“消毒水泡軟就好了。” 白觀鶴:“會很痛。” 喻清歌笑道:“這些年比這更重的傷我都挺過來了,不就是一點消毒水嘛。” 她臉上一派雲淡風輕,張嘴說得輕巧,但是隻有知情的人知道這其中的心酸和不易,白觀鶴不由想到她跟著自己去支援非洲那一年,剛從一個變態殺人犯手上逃出來,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又因為他們所在的部落被武裝恐怖分子襲擊,為了護送病人離開她自己被炸彈的碎片炸傷,當時那塊碎片差一寸就要擊中她的心口。 人群逃跑時的尖叫,施害者邪惡的笑聲和怒罵,樹林裡硝煙四起,槍林彈雨中一個部落裡的強壯男子抱著喻清歌一路往前跑,白觀鶴緊緊跟在他們身後,那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生命有多麼脆弱。 還好最後她成功挺過來了,不然白觀鶴不知道他該怎麼去面對這丫頭的父母,也不知道在往後餘生裡會不會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老頭抹了把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從箱子裡拿了一瓶生理鹽水和一包注射器。喜歡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