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休息室裡面喻清歌的三哥喻柯燃、大哥喻懷禮、季誠楓和謝疏辭四人面面相覷地坐在一起。 宴會那天回去後就正式成為研究院實習研究員,正準備把實驗資料交給木清河過目,半路上就遇到他們,被臨時拽過來的喻懷禮眉頭輕蹙,看著謝疏辭的目光有些不滿,“歌兒,他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喻柯燃眼神同樣不善,上下打量了一下對面的男人,隨後嫌棄般地撇開了視線,“是啊,還偏偏是和這個傢伙一起來的。”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旁邊一臉訕笑的季誠楓,對於這個想打自家妹妹主意的男人也依舊沒什麼好態度。 季誠楓咳了一下,屁股往前挪了一下,正襟危坐道:“兩位舅——”同時收到三道死亡凝視,其中一道還是來自自家好兄弟的,他話頭一轉,“舊友。” “真是巧合,我們也是來了才知道清歌是這裡的研究員。”他悄悄用手肘捅了一下自家兄弟,後者往旁邊挪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算是預設了。 喻懷禮皺眉,明顯不怎麼信,這小子上一次在遊樂園明目張膽地當著他們的面“調戲”自家妹妹,如今又出現在這裡,怎麼想都感覺是陰謀。 喻柯燃不爽道:“別這麼叫清清,還有誰和你是舊友,少亂攀關係。” 謝疏辭沉沉笑了一聲,眼裡一絲笑意稍縱即逝,季誠楓幽怨看他一眼,顯然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對自己的敵意那麼大,而卻對他旁邊這位退了他們家寶貝的婚的人這麼仁慈。 不過事實證明他想錯了,喻懷禮和喻柯燃根本就是懶得搭理謝疏辭,嚴格說起來他們還得感謝對方的不娶之恩,不過這也不妨礙他們看這個人不順眼。 喻清歌事不關己地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眉頭頓時苦得皺了起來,放回去沒再碰它,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喝這麼苦的東西。 旁邊同時伸來三隻手,喻清歌愣了一下。 大哥喻懷禮手裡端了一杯白水,三哥喻柯燃手心裡躺著一顆水果硬糖,謝疏辭手裡……同樣也有顆糖,透明的包裝裡是一顆兔子形狀的奶糖——是今天早上家裡的小傢伙硬塞給自己,他隨手就放在外套口袋裡裡,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 喻懷禮和喻柯燃眼神不善地看向謝疏辭,後者回之一笑。 喻柯燃冷哼了一聲,快速剝開糖紙,捏著糖餵給妹妹,喻清歌就愣一下神的功夫,嘴裡猝不及防就被塞了一顆糖進來,她下意識用舌頭膠東了一下糖——嗯,葡萄味的。 謝疏辭眸子一閃,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順手把糖塞到了季誠楓的包裡。 喻懷禮不滿地看了總是快他一步的三弟,把水杯放在妹妹面前,因為中間隔了一小段距離,他無法摸摸妹妹的腦袋,只好失望地嘆氣道:“歌兒,多喝水,小心齁到。” 季誠楓適時插了一句嘴,“沒想到喻小姐竟然喜歡吃糖啊,說起來阿辭你家知知也喜歡吃糖吧,看起來喻小姐和知知應該會玩得來。”他本意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沒想到卻弄巧成拙了。 謝疏辭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喻柯燃冷嘲道:“喲,沒聽說過謝大少爺還有一個孩子啊。” 喻懷禮:“還好及時止損了。”至於止的什麼損,在場的應該都聽得出來。喜歡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