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喻清歌和顧徵來到鴉門已經有一個月了,這一月內他們或單獨執行過任務,或合作執行過任務。
他們做了很多工,只為了更快在鴉門裡站穩腳跟,其中四星級的任務就有好幾個。
而在任務期間,喻清歌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她的傷似乎有在慢慢變好的趨勢……
一開始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傷口沒有那麼明顯的麻木感,後來連痛感也在慢慢消失,她有一次給傷口換藥的時候還發現傷口已經不怎麼灌膿了,傷口周圍竟然也有結痂的趨勢。
她不知道這是傷口迴光返照了,還是她的身體對那個病毒產生了抗體,無論是哪一個她都必須去找莊顏一趟。
於是她在一天前接了一個運送物資的任務,地點就在就在非洲一個城市,離莊顏們那裡不遠。
這次的任務,她額外帶了幾個鴉門的弟子,全部是她手下的人。
喻清歌一開始是不太想的,她一個人就足以了,遇到突發情況一個人也好解決,況且她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就更不怕遇到突發情況了。
但是不知道克里斯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讓她帶幾個人出來,美其名曰帶手下的人歷練歷練。
遠在加州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的克里斯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頓時吸引來了在座幾個人的目光。
伊凡爾斯:“你生病了?”
覃湫:“喲,感冒了?還是說……是哪個小美女想的?”
唐瑜懷:“難得啊,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到你生命,值得慶祝一下哈哈哈。”
克里斯:“……”
同一時間,喻清歌一行人順利抵達當地機場,到指定地點拿到了貨物。
她們到的時候正是中午,烈日當空,實時溫度已經有40攝氏度,連空氣都已經熱得扭曲了。
一行人除了喻清歌其餘的都是滿頭大汗,臉頰通紅。
幾人站在倉庫外指揮著倉庫人員把物資全部搬上外面的貨車裡,雖然已經熱到了極致,但仍舊沒有人吭一聲。
有個人無意間瞥到了站在貨車旁的男人,對方穿了一件白色長袖t恤,淺灰色闊腿褲,身量180+,面板在陽光下白得直晃人眼睛。
他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墨鏡遮擋住了他二分之一的臉,陽光下他的髮色反射著深藍色光。
男人抱著胳膊靠在車門上,一張唇無弧度地抿著,渾身散發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見有人在看他,對方抬起頭,臉正對著他的方向,似乎在透過墨鏡來看他。
手下精神頓時一怔,忙不迭收回視線,繼續指揮員工把東西搬到車上去。
喻清歌其實沒有在看他,而是透過他看向了他身後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穿著員工制服的男人。
對方看起來似乎跟其他人沒有什麼兩樣,都是沉默著幹著手裡的活,但是就在喻清歌剛轉過頭的那一瞬間他開始偷偷摸摸打量起她來。
等喻清歌又轉回頭來,他又是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
如此反覆幾次,喻清歌有些不耐地皺了一下眉,最後乾脆直接偏過頭,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後視鏡裡的人。
對方還以為他隱蔽得很好,殊不知早就以這樣的方式暴露了而不自知。
鏡子裡,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抬起頭來觀察了喻清歌一會兒,十分鐘過去對方卻一直保持姿勢不動。
男人心裡得逞地笑了笑,藉著貨物的遮擋悄悄用聯絡機給同伴發了訊號。
喻清歌就看見對方鬼鬼祟祟地彎著腰,躲在物資後面不知道在幹什麼,她耐著性子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繼續觀察了一會兒。
等了幾分鐘後發現對方除了一開始那個小動作再沒有做其他奇怪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