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去山陽城走走。
馬坤拉著葉生來到了山陽城,不經意間又來到了迎賓酒樓,兩個人坐在窗戶旁,毫無目的的自斟自飲。這個時候又傳來了關於朱靈兒招親的言語,而且說這些話的聲音還有些熟悉,順著聲音看去,竟然還是上次那個木公子與花公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這個底線誰都不得觸犯,馬坤的底線就是朱靈兒,現在江湖上傳言朱靈兒招親,這個主意必定不是朱靈兒的意願,有些強迫的成分,就算太虛門與馬坤有很深的淵源也沒有用,這件事情馬坤必須要弄個水落石出。別人在他面前說朱靈兒的壞話,他雖沒有當面進行怒斥,但在馬坤的心裡已經給這木公子與花公子宣判了死刑,只不過緩期執行而已。
正在馬坤思量間,突然傳來了一個嘲笑的聲音,“哈哈哈,也不看看自己的摸樣,長的和豬差不多,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整個酒樓的人都齊刷刷地向這個說話的人看去,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築基初期的境界,長的還算英俊,臉上掛著輕佻的笑容,從眉間的病色就可知道此人經常與女人糾纏,同桌還有三個中年人,都是築基後期,年輕人背後站了十個練氣九層的弟子,在他們灰色的衣服上,有個明顯的標誌,帶血色的月亮,此乃玄陰宗的標誌。
馬坤看清了此人的臉,心中一驚,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山陽城竟然碰上了玄陰宗少主冷傲寒,心裡尋思著,“得找個時間把這小子給做了,讓玄陰宗也感受下喪親之痛。”
開始非常囂張的木公子與花公子聽見有人嘲笑他們,很是氣憤,正想發火,可是一看說話的人,兩個人都呆住了,似乎此刻世界上的時間是靜止的,唯一不安靜的是他們的雙腿,不停的打顫,雖然人是嚇呆了,好歹也在江湖上混的,嘴上滑頭的說道,“哎呀,是冷少主,我們真是狗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您大駕光臨,剛剛只不過我們二人開玩笑的,呵呵,開玩笑的,你就當沒聽見,或者聽見了就當我們放了個屁。”說完了眼巴巴的看著冷傲寒,就像一條狗在等待主人的命令一樣。
此刻酒樓裡許多人都悶著肚子裡看笑話,剛剛還耀武揚威的,轉眼功夫就蔫的像個茄子,反差實在太大了,如果不是自己親臨現場,聽別人說估計自己還真不相信。
冷傲寒冷冷的看著兩人,沒有說話,這時同桌的一箇中年人吼道,“還不快滾。”其中那個滾字特別有爆發力,直接將二人震得口吐鮮血,五臟六腑移了位,如此重的內傷,回去不趕快調養必定會落下病根,對以後的修煉有非常大的影響。開口說話就能傷人,這場面使得酒樓頓時安靜了下來,玄陰宗竟然敢破壞規矩在迎賓酒樓傷人,這也說明了玄陰宗目前是非常強勢的。一個小二跑過來將木公子與花公子扶了下去,迎賓酒樓沒有出來干預,一是因為玄陰宗在水天大陸老大哥的地位,二是隻不過開口教訓了兩個小子,出面難免有些不值,所以只是把受傷的木公子與花公子扶下去,為他們療傷而已,這也可堵住外界的嘴,在我酒樓受傷了我把你的傷治好了,也就與酒樓無關了。
馬坤看著玄陰宗的那桌子人,眼神裡全是殺意,葉生感覺到了,移了個座位剛好擋在馬坤與玄陰宗的中間,給馬坤傳音道,“馬兄,別這麼快就暴露了身份,現在對方實力比咱強多了,卯上了百分百吃虧。”看著馬坤靜靜的看著他,葉生莞爾一笑,繼續傳音道,“你可別以為我怕他們啊,我是看你似乎對朱靈兒感興趣,如果你此行為朱靈兒,現在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對了,給我講講朱靈兒是誰吧。”
馬坤眼神中全是回憶之色,“朱靈兒是我的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麼要招親,還沒來得及給你說,我們下一站就是太虛門,看看這招親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我的女人,誰也別想。”說到最後,身上散發出了陣陣殺氣。
雖然馬坤身上的殺氣如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