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也不找石頭開啟,相反伸手去『摸』那隻狗的嘴巴。
那狗叫得更兇了,牙齒都『露』了出來。
平凡聽到那裡有聲音,又走近些去『摸』,哪知腳前有一塊小石頭,突出地面,他的腳尖被那石頭一絆,就向前方撲下了。
這一撲便差點兒撲到了狗身上,那隻狗嚇得驚叫一聲,夾起尾巴又往來路逃走。
跑了好遠,它還想回過頭去,看看剛才到底是什麼人對它這麼兇,結果發現撲它的人已經直挺挺地擺在地上,它還想看明白些,冷不防一個石子打來,打得它一個翻身栽倒在地,一聲悶哼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路邊黑乎乎的草蓬後,忽然躍出兩個夜中人,其中一個將平凡背起來就走。
那兩個夜中人專揀最黑的地方走,好像長了夜眼一般,飛一般的速度,很快就走到了一座孤零零的院子外。
裡面只亮著一點昏黃的細光,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們一來,屋的四周突然現出了十幾條人影,其中一個向他們問口令。
“口令?”
“人。”
“什麼人?”
“我是人。”
“什麼號?”
“人為號。”
對上暗號後,空手的那個夜中人還連續拍了三掌,咳了兩聲。
問話的又道:“得手了?”
夜中人答道:“得手了。”
問話的道:“趕快進去吧,正等著呢。”說著一揮手,十幾人仍然以小院為中心散開,四面把風。
揹著平凡的那人,將平凡進到院子裡,開啟小屋的門,背進屋內,放在一張床上。
藉著燈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床上還躺著一人,不是別個,正是那個心狠手辣的薛冰靈。
那人將平凡與薛冰靈並排放在一起,與另一個夜中人解下自己的蒙面布,坐了下來,這時才看清,背平凡的那人竟是黃昏前為薛冰靈擺過渡的艄公,另一箇中年人,肩後倒『插』著兩支巨大的判官筆。
桌子上事先還坐著兩人,一個冷目如刀,一個『亂』發如蓬,艄公衝著那兩人拱拱手,“唐公,司空,人帶來了。”
那個被稱作唐公的微微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股子鷹鷂般的利光,“兩位辛苦了,趕快坐吧。”
艄公與『插』判官筆的在下首坐了下來,『插』判官筆的輕輕嘀咕了一聲,“真他孃的古怪!”
『亂』發者道:“有什麼古怪的?”
判官道:“這傢伙喝了五壺酒,少說也有兩斤多,壺壺都是下了『藥』的,沒想到他還吃了飯,出門後走了好遠才翻。”
『亂』發者驚異不已地道:“竟有這等事?”站起來,走到床邊去細看平凡,看過氣『色』,把他的脈,把完脈還翻他的眼皮,看完後回到桌邊。
判官道:“司空,你放心,他已經中了『迷』睡香,據傅先生所言,沒有獨門解『藥』,半個月內是怎樣都醒不過來的了。”
司空聲音沉沉地道:“萬事以小心為妙,要知道我們這次對付的目標,實在太厲害了,半點不小心,就有可能引火燒身,你我、唐公、傅先生,都會不得好死。”
判官小聲道:“這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艄公這時開了口,“剛才老朽揹著這人的時候,聽他氣息微微,彷彿斷氣,心跳卻如常人無異,這正是『藥』效已經發揮作用的特徵,所以老朽才敢將他直接帶往這裡來的。”
這時又換了唐公問話,不過看得出來,所有人都對背平凡來的這個艄公極其尊敬,問話的口氣十分平和,“傅先生,這個男的是什麼來頭,你可知道?”
艄公答道:“老朽只是在渡口看到此人與薛冰靈打鬧,好像與薛冰靈極熟,而且水『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