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們之後,還沒有沒告訴其他人——我是指不分男女老少,任何一個人。”
平凡想了想,也認真地答道:“沒有。”
楚歌道:“只要你沒有,那麼除了我們這些秘密查案的,及現在在座的各位外,就不可能再有別人知道,『迷』離之夜如果不在我們這群人當中,今晚肯定還會前去匯合,反之則說明他就在我們這些人中間。”
平凡心中一緊,不免又有些心寒。
這個娘皮子的楚歌,看來也極不好惹,難怪連小惡煞都跟他攪在一起。
雷剛這時大聲叫道:“楚小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我等怎麼聽得不明不白的?”
楚歌道:“說到這件事,就得牽連到平靜小俠,平靜小俠,你可否將日前來天海湖所遇之事再向在座的各位重述一遍?”
殿中上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平凡身上,平凡暗暗想道:“你都這樣開口了,我不說能行嗎?”
不得已,只好將如何遇上薛冰靈、如何發現被人在酒中下『藥』、如何假裝昏倒被人弄到孤零小院、如何聽到傅天華司空平唐千手黑判官那幫人的陰謀、如何在小山崗的山洞殺了那般人、如何又與薛冰靈趕往壘石城……等等等等,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當然,瞞去了調戲薛冰靈和薛冰靈差點兒被唐千手玷汙清白的那些環節。
聽完了,眾人方知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神情古怪,有的默默無聲,有的欲言又止,也有的暗暗搖頭。
平凡大為奇怪,向著薛冰河問道:“薛大哥,現在我又將事情說一遍,但是不知道獨敢當為什麼這樣苦心地設計挑撥各大門派與冥宗相互殘殺,他跟冥宗到底是什麼關係,又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方便的話,我想知道這其中的具體原因。”
薛冰河臉『色』忽冷,“這是我們冥宗派內的事,不方便向任何人說起。”
平凡暗暗一驚,“既然薛大哥有苦衷,那就當我沒有問過好了。”
薛冰川道:“其實也不是大哥不方便說,而是大哥不想提起,事實上我爹與上任冥宗宗主獨敢當之間的恩恩仇仇,早已人盡皆知,你若想知道,只肖事後向在座的任何一人稍加打聽,他們都會告訴你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想必當年薛騰龍與獨敢當之間著實發生過什麼難以啟齒之事,所以問到薛冰河的時候,他才隱而不答的。
既然是這樣,平凡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薛冰川又道:“眼下,獨敢當與我們薛家的恩仇,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重要的是必須得想法子找出那個『迷』離之夜,斬草除根,此人不除,必然留下天大的禍患。”
平凡心裡說,“我已經知道『迷』離之夜是誰了。不僅如此,我還知道這次『迷』離之夜的任務就是將包括薛冰靈火姐姐在內的十幾個來到天海湖的修真少女『迷』住,擄走天海湖,送到獨敢當那裡去,獨敢當得到這些少女後,不是透過吸採術修煉《天魔經》邪門武功,就是要將她們陰謀害死嫁禍於薛騰龍,挑起各大門派與冥宗的血腥殘殺,進而從中得利。”
雖然,平凡已經知道了『迷』離之夜就是心靈姑娘,但是現在他還不能將心靈的身份說穿,你想,如果他說出來了,別人肯定會問,他是怎麼知道的,有什麼證據證明心靈就是『迷』離之夜,到時他怎麼向別人解釋呀?
他若說透過心靈的眼睛讀出來的,別人為了確定他到底有沒有那方面的能力,肯定會讓他讀認其他人的內心,讀對了,雖然證明他的確天生就有讀認能力,但是以後天下高手見到他都會人人自危,尤其是那些心懷鬼胎之輩,怕他讀出內心的秘密,必欲將他除之而後快,那麼從今以後,他就必須得日日夜夜時時刻刻提防那些怕他看穿內心秘密的窮兇極惡之徒,他們一個人殺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