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任何一支大軍,也必須得有我們自己的軍隊才行,我若不在洪荒大陸起事建國,又怎麼可能達成這個目的?
何況人生一世,猶如草木一春,在生不能轟轟烈烈,縱然活過千年萬年又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平青站起身來道,“歐陽大伯,既然你已經問到這個份上了,我不想隱瞞在座的各位前輩,透過這次與天國大軍交鋒,已經讓我清楚地意識到,光是憑我們洪荒大陸各大派力量是極難戰勝天國大軍的,為此,我有一個想法——”
掃視著群雄,堅定地道,“我們也需要一個國家,這個國家可以求同存異,允許各大派的存在,但必須得將全國上下所有力量都集結起來,像天國那樣組建起紀律嚴密的軍隊,集體訓練,統一裝備,一旦上陣衝殺,所向無敵,勢如破竹,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做到敢於與天國對抗!”
群雄一聽大譁。
神光跳起身叫道,“不可,萬萬不可!洪荒大陸歷來只是一個修真國度,沒有國家,平副主若是刻意要去搞一個國家出來,與燕蒼穹的作為又有何異?”
這下花林五道的人個個急了,神虛也道,“是啊,大哥說得對,正因為有了燕蒼穹起事,天國大軍才壓境的,現在好不容易退了,平副主若是自己起事,豈非又招來天國大軍,與我們洪荒各大派的初衷相違?神虛斗膽請求平副主即刻打消這個念頭!”
神靈道,“恕我直言,洪荒七派從來只有修真弟子,從平副主擔任魔教教主之後,才有了收容燕蒼穹軍隊這等有違大義的舉動,這事換了盟主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我們花林五道懇請平副主懸崖勒馬,立刻停止這樣的行為!”
神氣道,“自古以來,洪荒大陸以修真為本,時至今日,已愈千年,連天國先皇都有遺令,任何一屆新皇不得隨意進攻洪荒,這次招來大軍,也是因為燕蒼穹起事在前才引發的禍患,我們豈能不顧前車之鑑違背大義?妄言建國,勢必又將洪荒大陸置於水深火熱之中,難以自拔啊!”
神遊道,“誰在洪荒大陸起事,誰就是千古罪人,前面的燕蒼穹就是最好的一例,我相信,洪荒大陸各大派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這個五個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對平青意欲起事的言辭感到無比反感,吐辭激烈,出語毒辣,這個時候壓根兒就沒有再當平青是個副盟主了。
誰知他們的話音才落,就有人哈哈大笑。
群雄抬眼望去,看到笑的是薛騰龍。
神光好不氣惱,“薛教主,有什麼好笑的?”
薛騰龍冷笑兩聲,“我笑你們鼠目寸光,不知變通,自以為自古以來是這樣子的,從今以後也會是一個樣。要知道天有四時變化,地有春夏秋冬,何況人乎?這次燕蒼穹起事就已經開了先河,打破了自古以來的一切規律,不是正好從另一方面說明有些事情根本不能一概而論嗎?你說是燕蒼穹起事才引來的天國大軍,我看恰恰相反,是天國在要洪荒大陸建立一個國家,才讓燕蒼穹起事的。這麼些年來,燕蒼穹為了起事,在飛燕堂建立了一支強大的軍隊,我想請問在座的各位,這次如果不是平副主和盟主的出現,就憑我們各大派的力量,有什麼資格跟天國大軍作對?便是今天,我等俱已變作孤魂野鬼,又憑什麼能在這裡叫囂不清?”
神光被說得臉紅脖子粗,氣急的叫道,“假如洪荒大陸真的需要一個國家,我們又何必反抗燕蒼穹,當時投了他不是更好,還要什麼盟主副盟主?”
薛騰龍怒叱道,“放屁!平副主豈能跟燕蒼穹相提並論?燕蒼穹是天國皇室中人,天國崇尚武力,必然血洗洪荒各派,而平副主縱然建立國家,也會允許各大派並足而存,豈可同日而語?”
神光氣呼呼地叫道,“你才放屁!他是你的女婿,你當然幫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