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變化。
單馭辰得意地說道:“哼,我要的女人沒有到不了手的,這丫頭肯定是暗戀我很久,不好意思罷了!”
“難說喔,咱們的織星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喔!”
“是呀,她不是孔雀喔,比較像是落跑雞。”邵更旌覺得這形容詞很適合織星。
單馭辰格開兩人的手,向前走了幾步後轉身,自信滿滿地望著兩人。
“孔雀也好、落跑雞也好,都難以飛離我的手掌心。”
語畢,他笑著去準備開店前的工作,勝券在握的他一點都不擔心,至少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始終這麼認為。
唉,不過今天只好吃披薩了。
幾天不見,掃把星竟然跟其他男人走得那麼近?!
單馭辰瞪著大眼狠狠地射向街頭人行道上的一對男女,女的當然是織星,男的則是張陌生面孔,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情敵。
他開著跑車,沒有事先通知,五點半便準時在織星公司門口等她,本想給她一個驚喜,卻不料她一走出大門,就立刻坐上那情敵的摩托車飛馳而去。
一股醋勁從心中升起,枉費他這幾天有空檔,還特意安排了時間給她,沒想到掃把星竟揹著他跟男人跑了!
隔天——
他同樣在公司附近等她,心想自己昨天看到的那個男人只是她的普通朋友,掃把星天性節儉,肯定是為了省錢、貪圖有免費的交通工具可坐,所以才會坐上他的車。他如此安慰著自己。
織星定出公司,立刻向路旁汽車裡的男人打招呼,有說有笑地上了車離去。單馭辰再次訝異,這個男人和昨日那個不同,已經有點年紀,她那熱切的笑容說明了對對方的好感,兩人一點也不像是普通朋友。
第三天——
再度重複同樣的過程,只不過男人不同、車子也越換越好。他不是愛揭人隱私的男人,而且跟蹤人家也不光彩!哼哼,他堂堂大男人才不會做這種丟臉的事,絕對不會!死也不會……可惡!拉下手煞車,疾駛的跑車尾隨對方而去。
單馭辰開始後悔將她變漂亮,才讓她放個幾天假就不安於室,到處跟男人約會,還笑得那麼開心,簡直可惡至極!
不行!他不能太沖動,也許是搭便車,也許是純粹吃頓飯,也許他想太多了,也許……
但是第四天、第五天——
哇咧——
一個禮拜後。
手上的傷口癒合了,只留下些微疤痕,織星恢復了晚上的兼差,雖然這個星期韓斂找了工讀生代替她,但工讀生畢竟沒有自己專業,多少有些地方打掃得不夠徹底。今兒個是禮拜六,白天沒上班,於是她提早過來大掃除。
韓斂不在,俱樂部裡只剩邵更旌和單馭辰。
“喂,織星,幫我縫一下釦子好嗎?”邵更旌拿著西裝襯衫從房間裡走出來。
“好的。”她爽快地答應。
“不準!”單馭辰沒來由丟出一句,兩人同時望向坐在沙發上的他。
“為什麼?”邵更旌一臉莫名地問。
“她是我專屬的女奴,只有我可以指使她。”
織星差點沒跌倒在地,唉!真不知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馭辰對其他女人向來溫柔有禮,卻獨獨對她呼來喝去毫不客氣,此時也不曉得他哪根筋又不對了,從她一進門就見他坐在那兒,不理會人也不說話。
“別理他,交給我,你不是還趕著幫人打官司,快去吧!”
“謝了。”邵更旌提著公事包離去,屋裡只剩下兩人。
織星收下襯衫後先掛在衣架上,絲毫不理會單馭辰刺人的怒光。那傢伙今天不知是哪裡吃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