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你的家人自然有人照顧,下去吧!”
李千殤不耐煩的擺手道。
“多謝少主!”白墨重重的磕了個頭,艱難的站起來轉身離去,那背影蕭索之極。
李千殤身後的嬌兒、媚兒眼中閃過兔死狐悲之色。
少主一向寵信的白墨說發配就給發配了,像她們這樣的玩物,又能討得他多久的歡心?
李千殤似乎感覺到兩女的心思,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生性涼薄?”
“噗通”一聲,兩女花容失色,渾身顫抖著跪伏在地,“奴婢不敢。”
“是不敢,還是沒有。”李千殤臉上的殘忍之色更濃。
“奴婢……奴婢們沒有。”兩女渾身顫慄著,跪伏於地連頭都不敢抬。
李千殤冷笑一聲:“起來吧,只要你們好好伺候本少主,本少主不會虧待你們的。”
“多謝少主。”
兩女心中大喜,又重重的磕了個頭,才站起身來,露出諂媚的笑容,上前來伺候他。
“咔擦咔擦”,連續兩聲頸骨斷裂的聲音,兩女笑容僵硬在臉上,雙眼外凸,死不瞑目的看著李千殤扭曲猙獰的面孔。
李千殤嫌棄的鬆開了擰斷她們脖子的手,連續“噗通”兩聲,兩女的屍體栽倒在地。
“哼,兩個賤婢,別以為你們和倪天舞那婊 子通風報信,本少主不知道。”
李千殤眼底閃過毒辣之色,怨毒的自言自語道:
“倪天舞,你這個臭婊 子竟然敢陰我,賤人,你到底是忠於誰?終有一天,本少主要讓你跪在我的胯下,像條母狗似的服侍我,等本少主玩膩了,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兒。”
西王府,西世子趙不為披散著長髮,赤著雙足,只穿著一身雪白內衣,不修邊幅的席地而坐,正專心致志的研究地上的棋譜。
絲毫沒有理會正跪在地上向他彙報著當前局勢的倪天舞。
倪天舞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彙報完畢後,帶著敬畏與愛慕的看著這個朝天闕有名的“廢物”世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趙不為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還在專心致志的研究著棋局。
倪天舞跪在地上卻絲毫沒有不耐之色,她是趙不為一手培養出的棋子,也是趙不為的愛慕者。
只有她知道這個放蕩不羈,痴迷於棋道,被人稱之為“廢物”的西王世子是何等驚才絕豔的奇才。
在她眼中,三王宮所有少主、世子加在一起,也不配做眼前之人的對手。
良久,趙不為小心翼翼的把棋子一顆顆的放回棋盒,那虔誠的樣子彷彿在他眼裡,只有一顆顆黑白棋子。
“主人,闕主今天話中有話,好像已經懷疑我了。”
倪天舞有些忐忑的說道。
趙不為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湯,品了一口,臉上露出掌控一切的溫和笑容:“小舞不怕,這早就在我意料當中。”
倪天舞愕然的看著他:“主人,你早就料到了?”
“嗯!”趙不為平靜的點了點頭:“放心吧,這對闕主來說,只是一場磨礪的遊戲罷了,他不會動你的。”
“磨礪的遊戲?主人是指闕主的那個兒子?”
倪天舞若有所思的說道。
趙不為的笑容有些苦澀:“這些蠢貨個個自以為是,爭來爭去又能怎麼樣?一切都在人家的算計之中,什麼四宮奪嫡,只是那一脈的獨角戲罷了。”
“可是主人,這四宮奪嫡可是老祖宗訂下的規矩,難道他們還敢違背祖訓破壞規矩不成?”
倪天舞不解的問道。
趙不為臉色恢復了平靜,笑容溫潤如玉:“那倒是不會,規矩就是規矩,哪怕是貴為闕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