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4/5頁)

身體發生了些變化,衣衫也變成女人款式,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恢復了以前的容貌。

還是自己的身體用著舒服,我正要跟他告別,白染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白染跟在身邊的話也能避免我離開以後金蟾卻來找他的局面,於是,我同意了。

三人一起到了海邊,看白玉蝶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趴在沙灘上。白染上前將他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臉。他清醒過來,咳了兩下,從嘴裡吐出一些沙子,看見是白染扶他,立刻抓著白染的胳膊哭訴:“義父,那金蟾好黑的心,佔有了孩兒的身體不說,還把我打暈了扔在這裡,義父,你可一定要為孩兒報仇啊!”

我渾身發冷,心想,這白玉蝶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少男少女,金蟾應該算是替天行道吧。

誰知白染卻說:“他竟敢如此待你,放心,我魔王之子豈是人人調戲的,我必捉他回來為你負責。”

我好想有些明白了白染的計劃……

白玉蝶不依不饒,抓著白染的衣襟不放,“義父,我不要他對我負責,我要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你答應事成以後……”

還沒說完,白染就打斷他:“怎麼?你還懷疑義父的品行?義父答應過你的事何時不曾做到。”

白玉蝶眼珠子轉了一圈,好像在回憶往事,又羞怯地盯著白染英俊的側臉看了半響,直到白染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起來他才扶著白染的胳膊站起來。

難道是我的錯覺?這一對看起來不太像父子,倒像是……白玉蝶又沒骨頭一樣虛弱地靠著白染的肩膀。

連杜衡都挑了挑眉毛不忍再看。

我也不怕尷尬,上前問白玉蝶:“你可知金蟾去向?”

“啊!不知,你可是他的未婚妻,如何不看好他叫他來禍害我?”白玉蝶明顯入戲太深,還在婦人的角色裡。

他和白染簡直一個德行,咬定了不負責任,這倆人一點錯都沒有,錯的都是我和金蟾。

我耐心勸她說:“金蟾恐怕要對你義父不利,你還是說出來罷,免得晚了又要生出是非。”

他神氣地看著我說:“要不是我義父早有安排,就憑他?根本連我義父的一根手指頭都別想碰到,他要是再敢來,我義父定不會在讓他。”末了,還仰頭問白染,“對嗎?義父。”

白染不答,只點點頭。

這白玉蝶真跟吃了□□似的,剛才又跟金蟾做了那事,身子柔的像得了軟骨病,我知不能再跟他說話,就對白染說:“我們先回去吧,金蟾總會來找我們的。”

白染同意,我們正要往回走,白玉蝶卻身子一軟又要往下倒,鼻子裡還流出一串血,臉色也煞白,幸好白染及時扶住他。

我探測他的氣息才發現原來他真是傷得不輕,白染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心疼地看著白玉蝶說:“是他把你傷成這個樣子?我教的你那些法術全都是採花用的嗎?”

白玉蝶知道自己丟了白染的面子,低下頭去不敢看他,有捂著袖子一陣咳嗦,不一會雪白的袖子上滴下血來,白染要看他的臉,他卻暈倒在了白染懷裡。

我上前問白染:“他怎麼樣了?”

白染眉頭緊皺,臉陰沉的可怕,“全憑一口氣挺到現在,我們再來晚點他就真成一具屍體了,我現在就要為他療傷,你在旁邊為我護法。”

我呆愣愣地點點頭,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白玉蝶得白染真傳,法力不會低到哪裡去,金蟾真的把他傷成這樣?

那邊白染已經坐下來幫白玉蝶療傷,白玉蝶在他的釋放出的青魔光暈裡平躺著漂浮在半空,白染手心還不斷釋放出青魔冰形成的冰管,將他們一條條插入白玉蝶的身體,還往裡不停地輸入魔氣以及看不出是什麼的液體。

我暗暗咂舌,這是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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