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月親親抱抱有一會了,可面?前的男人仍舊坐懷不亂。
她也有點急了,那雙眼睛不知?道都流過多少回眼淚。
不戴美瞳也清透到發?亮的雙眼,睫毛的弧度卷翹自然,眼尾天生帶一點淡粉,褶皺從眼頭開始輕輕岔開,到眼尾處又自然上挑。
她全身上下,最直觀的明艷感,就是?來自於這雙彷彿會勾人的眼睛。
她嬌滴滴的撒著嬌:「秦晝哥哥,你像上次那樣好?不好?。」
終於等到她主動開口,秦晝問她:「上次哪樣?」
喝醉酒後,性格變了,膽子也大了。
她攀住他?的脖頸,在?他?耳後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像上次那樣……」
親吻不知?何?時移到了頸間。
她抵著男人修長?的頸向,在?他?弧度明顯的喉結處輕輕咬上一口。
與此同時,能?夠清晰聽見男人沉重的吞嚥聲,被?她咬過的喉結也急促滾了滾。
她像擁有了新玩具一般,指腹輕輕按住,跟隨它的起伏而移動。
直到它的隱藏功能?被?開發?,周凜月發?現,只要她用?手?按住,面?前的男人就會發?出一陣沉重的喘息。
她喜歡這個聲音。
他?唇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來,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喜歡秦晝哥哥?」
「喜歡。」她一臉認真,「很喜歡。」
她說這話?的神情不帶半分醉意,秦晝恍惚一陣,沉默下來。
「是?嗎。」
連帶著聲音,都變了調。
可她再次靠近,摟著他?親密廝磨:「喜歡……秦晝哥哥對我那樣。」
他?回了神。
還以為是?夢裡?的場景終於得以成真。卻不想,反而是?他?被?調戲。
秦晝輕笑,身體先有了反應,但心口處卻帶著一層熱火被?澆熄的涼。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後不許喝這麼多了,知?道嗎。像個女流氓。」
她懵懂狡黠,如?涉世未深,剛化作人形的貓妖。
秦晝最受不了她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他?抱著她:「想讓哥哥怎麼來?」
她魘足眯眼:「就像以前那樣。」
明明以前每次都哭著說不要,原來都是?在?口是?心非。
秦晝看了眼空調的溫度,將它調低了一些。
周凜月還在?一口一個秦晝哥哥的喊著。
清冷出塵的一張臉,偏偏被?酒精燻出昳麗來。
他?想,在?周凜月酒醒之前,還是?先把家裡?的窗戶封死,肉眼可見的尖銳物品也全部收起來。
就連繩子,也不要出現在?她能?看見的的地方。
……
……
屋子隔音很好?,端著醒酒湯的阿姨敲了半天的門,沒人聽到。
周凜月也終於嘗到了,自食其果的下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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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又到了晚上,頭疼欲裂,身子也像是?快散架一般的痠痛。
周凜月難受的哼了哼,捂住額頭從床上艱難起身。
屋子裡?的裝束打扮不像是?她的房間。
乾淨的冷色調,傢俱簡約,顯得空曠。
空氣中浮動著一股極淡的香味。
她抬眼望去,看見了桌上香臺上正燃著的安神香。
「這是?哪兒??」
她皺了皺眉,疑惑的自言自語,卻又被?自己開口說話?時的嘶啞嗓音嚇了一跳。
按了按喉嚨,那裡?乾涸生澀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