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定,你開盤吧,賠率多少,一次能夠押多少銀子的。”徐青衣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那管事見狀,也不再多說,他轉身走進賭坊的後堂,去請示上級。片刻之後,他走了回來,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
“好吧,既然你們堅持,那就開盤吧。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這盤的賠率可是一賠十,也就是說,如果你們贏了,你們投入的賭注將會獲得十倍的回報;但如果你們輸了,你們的賭注可就全沒了。
最多隻能夠押一百兩銀子的。”那管事一邊說著,一邊在賭盤上寫下了開盤資訊。
徐青衣和白煙對視一眼,徐青衣朝白煙點了點頭之後,她們各自取出一百兩銀子的賭注,放在櫃檯上。
“兩位姑娘拿好這張條子,日後你押中了,憑這張條子前來領錢,我們只認條子不認人的。”這個時候,那管事收了徐青衣和白煙兩人的錢,開好條子給她們道。
“好,我們明白。”
“新開賭盤,押催梁不能夠進入第二輪比賽,賠率一比十。”新開的賭盤,那管事瞬間掛了上去,便引起眾人的議論紛紛了。
“是誰要求開這賭盤的,也不看看催梁催大夫是誰,他進不了第二輪比賽?這可能嗎?”
“就是了,催大夫上次醫道大比,還進入前十了呢?此次醫道大比就算是強者如雲,進不了前十,還進不了第二輪比賽嗎?”
“這簡直就是給賭館送錢,是誰錢多,沒地方花的。”
“賠率最高的一個賭盤了,要是押中了呢?”
議論聲此起彼伏,顯然眾人都不看好這個新開的賭盤。然而,賭盤既然開了,就總有人願意去試一試。畢竟,一賠十的賠率,若是贏了,那可就是一夜暴富的機會。
“我押催梁不能進入第二輪比賽!”一個身穿粗布衣裳的漢子大聲喊道,隨即扔出五兩銀子,那漢子正是徐青衣詢問之人。
那個漢子不知道怎麼著,就是這麼篤定催梁無法進入第二輪比賽。
眾人的視線瞬間集中在他身上,似乎都在等待著一場好戲的開場。那漢子也不在意,雙手抱胸,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一賠十的賠率,若是你贏了,那可就是五十兩銀子啊。”旁邊有人打趣道。
“哼,我押的可不是銀子,是眼光!”漢子不屑地哼了一聲,他本來猶豫不決,但是看到新開賭盤賠率這麼高,一下子鬼迷心竅了,此時也已經下注了無法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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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你重新開盤,要壓催梁無法進入第二輪醫道大比,以催梁的身份和醫術,不可能沒法進入醫道大比第二輪比賽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的?”等下注完之後,回會賓樓的路途上,白煙想到這兒,她朝徐青衣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徐青衣把催梁栽贓陷害自己的事情告訴白煙道。
“幸好青衣你有先見之明,讓考官先盯著催梁了。
要是沒有先見之明,到時候這事情真是難說了。要是壞了名聲,這真不好辦了。
沒有想到這催梁出身根正苗紅,卻會做這種下作之事,真是人不可貌相。”白煙在聽完徐青衣的講述後,面露憤慨之色,對催梁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譴責,隨後她一陣後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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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院之中,第一輪比賽考試的試卷收上來之後,御醫院的御醫連夜批改試卷,加班加點的。
御醫院正五品以上的御醫,有一百二十位左右,除去白天和晚上需要當值的御醫,空出八十位御醫批改醫道大比的試卷。
一人便要批改一百張試卷,並且至少要三人複核交叉批改,以免有錯漏之處,之後,再是登記排名,這一套套流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