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衣檢查自己所用的金針,見有一百零八根,足以讓自己使用。
她手指一一略過包裹金針的布包,手上金色的光芒一閃,便多出了幾根閃爍著金光的細針。這些金針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徐青衣手法熟練地將金針一根根地刺入那男子頭頂的穴位之中。
金針入體,頓時,那男子感到一股暖流自穴位處湧入,沿著經脈迅速流遍全身。原本猶如烈火焚燒般的痛楚,在這一刻竟漸漸緩解,身上的力氣也慢慢恢復。
徐青衣全神貫注拿著金針行針,每刺入一處穴位,都精準無比。
她的手指猶如游龍穿梭,金針在她的手中彷彿有了生命,靈動而有力,閃爍金色的流光。徐青衣的目光深邃而專注,眼前似乎無限放大了一般,彷彿能夠洞察人體內部的每一個細微之處。
徐青衣的行針技巧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每一針都恰到好處,無論是深淺、角度還是力度,都把握得恰到好處。
她的身體隨著行針的動作而微微起伏,彷彿與金針、與病人的身體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共鳴。
隨著金針刺穴越來越多,時間的推移,病人的臉色逐漸好轉,呼吸也變得平穩有力。徐青衣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知道,自己金針刺穴已經有了成效,想要徹底祛除體內毒素,遠遠還不夠。
她清楚,任何的毒性,必須找到毒素的源頭,並將其封鎖,組織擴散開來。
金針刺穴就是聚集體內毒素,從頭頂行針,逐漸往腳底湧去,將毒素聚集在腳部,將這些毒素徹底逼出體外。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男子身上的痛苦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鬆舒適的感覺。
四肢似乎也恢復了一些知覺了,感覺體內蝕骨散似乎往腳底湧去。
當最後一針落下,那男子只覺得一股暖流從頭頂直瀉而下,直達腳底。隨後,腳底一疼,似乎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之後,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暢感傳遍全身,彷彿從未有過的輕鬆與自由。
“好了,你體內的蝕骨散毒素已經解了。
再喝下這藥,你再緩一緩,站起來走動一二。”徐青衣給那男子腳底上了止血散,包紮好後,藥童也把之前徐青衣交代的藥熬製好,給端了上來。
示意中了蝕骨散的男子服下。
這話說來長,實際上,徐青衣給此人行針足足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此時,徐青衣這才有空檢視其他參賽的大夫,如何給中了蝕骨散之人解毒的。
有人和徐青衣這般,採用了針灸排毒之法,但行針的穴位和手法並不一樣,針下得不夠準確,排毒效果並不理想。
有人則嘗試用藥物中和毒素,但藥物配比似乎有些問題,病人服下後並未有明顯好轉,加上服藥解毒速度太慢,還看不到療效。
白煙和徐青衣一樣,都是用金針刺穴解毒,只是,她並未有徐青衣這麼熟稔,行針也已經過半了。
看到其他的人進度,以白煙的速度進入前五沒有什麼問題了。
花月解毒方法有些讓徐青衣意外,竟然是以毒攻毒之法解這蝕骨散,遠遠看中哪中了蝕骨散之人,以毒攻毒之後,那面色竟然在慢慢的恢復。
那原本因中了蝕骨散而顯得蒼白無比的面龐,此刻漸漸有了些許紅潤。
然而,那紅潤之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不正常的深紅,彷彿是血液在肌膚下洶湧,卻又被某種力量強行壓制。
徐青衣緊皺眉頭,她知道這種解毒方法雖然有效,但卻極其危險。
蝕骨散之毒,雖然不是霸道無比,以毒攻毒之法,無疑是將兩種毒素在體內進行一場殊死搏鬥。一旦平衡被打破,那麼中毒之人就算不會立刻斃命,也會元氣大傷,日後會損了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