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朱府。
“病好了許多,脈象也強健了不少。
這一個多月雖然沒有發病,並不意味著治好了,但是藥還是要喝,行針也不能夠停,不過可以改為五日行針一次了。”這日,徐青衣和白煙上了朱府,給朱家老爺子複診,徐青衣檢查完朱老爺子的身體後,臉上露出笑容道。
“徐醫官、白醫官,我爹之前這病,時不時發作,發作的時候疼痛難忍,現在一個月都沒有發作了,這還沒治好?還是怎麼著了?”一旁的朱昌偉問道。
“朱老爺子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但想要徹底根治,還需要一些時日。
畢竟,這病症已經困擾了他多年,想要一下子完全恢復,並非易事。
所以,我們還需要繼續用藥,定期行針,直到那日不需要行針喝藥了,此病依舊沒有發作,那便是康復了。
就算如此,我之前所說戒口的哪些食物也不能夠吃的。”徐青衣交代朱家父子道。
朱昌偉聽後,心中雖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徐青衣說的是實話。他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徐醫官。”
“朱大人,能不能夠借一步說話的。”等給朱老爺子施針、開藥完後,徐青衣向朱昌偉提出了一個請求。
朱昌偉看了看徐青衣和白煙兩人一眼,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示意徐青衣跟著他走。兩人來到朱府的偏廳,這裡清靜無擾,正好可以說話。
“徐醫官、白醫官,你們有什麼事情嗎?”朱昌偉看著徐青衣,問道。
“朱大人,那我明人不說暗話了,我和白煙都有一讀書的胞弟,十歲之齡,不知道能否入國子監讀書的。”徐青衣直接開門見山的朝朱昌偉道。
朱昌偉是國子監祭酒,掌管國子監讀書事宜,在朝中享有崇高的聲望。他博學多才,不僅精通經史子集,還善於書法,更在詩詞歌賦上有著獨到的見解。
要是放在現代,國子監祭酒的位置,相當於教育部長的。
“這個,我可以安排一下,但是要等一些時日才能夠入讀國子監的。”朱昌偉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要是旁人來他這兒走後門,朱昌偉可沒有這麼容易答應下來的。
此番朱昌偉這麼輕易答應下來,不僅僅是看在徐青衣和白煙兩人醫術高明,治好了自己爹這病之外,還看在她們被皇上受到重用,一朝為官,就被冊封正六品醫官之職,這份殊榮,足以證明皇上對她們的重視。若是日後能與之交好,說不得將來官場上相互扶持一二的。
朱昌偉心中盤算著,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對徐青衣和白煙二人道:“二位醫官醫術高明,本官佩服。
但是入讀國子監之人,是其他府學院優秀的學生可以提報到國子監讀書。
還有一些是國子監挑選府、州、縣生員中成績或資格優異者,升入京師的國子監讀書。
有一部分是官員的子弟可以憑藉父兄的官職直接進入國子監讀書。
國子監每年都有一場考試,要是成績不合格,連續三年,便會勸退,不能夠留在國子監讀書,這個還請兩位知曉的。”
徐青衣和白煙聞言,皆是點頭應允。
朱昌偉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道:“既然二位醫官已經答應,那我這就去安排,待過些時日,便有人來接引你們胞弟進入國子監。”
徐青衣和白煙相視一笑,心中充滿了期待。她們知道,能夠進入國子監學習,對於徐青武和白雲兩人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國子監乃是朝廷培養人才的聖地,其中可有不少官家子弟入讀,關係盤根交錯,能夠進入其中學習,不僅意味著他們將接受到最頂尖的教育,更意味著他們有機會接觸到朝廷的核心和諸多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