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裁。四小姐……”
“你知道我不會退縮。我四叔李曦三十五歲之前,光知道他的股票價格,連線觸的機會都沒有。我可不希望像他一樣,做個傀儡。”
“我明白。四小姐,我只是想再次告誡一聲:您在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是墜落無底深淵。因為你挑戰的不僅是晉安侯,也是整個貴族傳承的體系!”
“這是我還保留‘史悅而’身份的原因。”
史悅而笑眯眯的,跟孟青孟白告別後,大踏步走進會議室。
主裁決官竟然換了一個人——奕侯江渺清。
江渺清的裁決風格如春風拂面,不疾不徐,站在主裁決官的位置前,聲音清朗,“根據裁決團集體投票決定,李容爵士的獨立提案,將進行分開取證。李容爵士,請到偏廳,待會兒將有臨時裁決團的成員,對你進行提問。同樣,也有人對李諳爵士……介於他因為特殊情況不能到帝國大廈參加,裁決團會進行影片提問取證。最後,綜合兩位爵士的證詞,做出裁決。”
“哦,我有一個疑問。如果我父親不認可裁決呢?他想聖裁呢?”
江渺清微笑著。“那麼,我會誠摯歡迎令尊擔任貴族理事會裁決官的終審官一職。或者,請他參加‘如何跟女兒相處’的教育課程?”
江渺清的言語幽默。可史悅而笑了笑,沒往深處想一想。“梗”在哪裡?然後,她轉頭看了一眼江世倫,江世倫的表情非常之嚴肅,之前的炙熱彷佛是她的錯覺。
而且,江世倫又在躲避她的眼神了。
當她看他,收穫的只是一個客套的,謹慎的目光,如看待陌生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在李家祖宅中,江世倫也是這樣文質彬彬,禮貌恭謹。如同初次見面。
再往前推,西山縣參加憶苦思甜聽證會時,她在人群中看到江世倫的第一眼,那次印象太深刻了。因為她真的感覺到什麼叫“一見鍾情”,什麼叫“突然被丘位元射中”。
她發誓。當時江世倫看她的時候,一定也有點觸動。不然,她怎麼敢大聲的表白?不過幾秒鐘後,江世倫就跟看普通人一樣了。
之前他們有見過面嗎?
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是原主兒?
……
偏廳裡,史悅而偏著頭看剛剛的主裁決官。對方笑著道,“我是羅周,聽說過我的名字麼?”
“沒有。”
“呵呵。喜歡說實話的李容。不過,你很不應該啊,我是你祖父的發言人,全天下人都知曉。我代表著晉國公府。”
“啊?我以為……抱歉,我不知道。”
“所以說,你不應該啊!新聞我看了。你選的那小子,叫馬鹿的,不得不說一句,品味很獨特。我跟你祖父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了,同學。而且都喜歡研究天文。他要不是繼承的國公爵位,肯定是一位出色的天文學家。做你祖父的發言人,很值得驕傲。”
史悅而讚歎了幾句,實在沒有想到,自家相貌平平的老爺子,還有這種經歷。
“你祖父精於計算。很小的時候,數學題目他看一眼,就算出答案了。後來,他發現他更適合算計人心。比花幾天幾夜時間計算星星軌道,慢慢的等待回饋,不如算計人心,得到反應更快。所以,他做了國公爺,而且如魚得水。李氏一族,這幾十年來不是沒有收到衝擊,不過,都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李容,所以我想問你,你用什麼辦法討他歡心?據我所知,他對孫輩一碗水端平。就算是他長子的孩子,也沒有得到特殊對待過。”
“哦,也許是因為我是晉安侯的女兒。”
“哈哈。”羅周爽朗的大笑,“你把他最心愛的兒子氣得發狂!但他沒有教訓你,他還給你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