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有在吃什麼壯陽補藥,因為他簡直需索無度,夜夜都要……
“請問白允芃白秘書是哪位?”
一名捧著花束的小弟在秘書處的入口問。
她回過神來,看到旁邊桌的梁維珊正臉色不佳的看著她,連忙應道:“我就是白允芃,有事嗎?”
“您好!”戴鴨舌帽的小弟快步走向她,客氣地把手中的花束和簽收單遞給她。“這是您的花,請簽收。”
“辛苦你了。”她簽好名字,將單據還給對方。
送花小弟走後,她看了看花,一束相當漂亮的海芋,品味不錯,沒想到尉律會請花店送她花,而且不是送玫瑰。
雖然海芋氣質高雅,但玫瑰才是代表愛情,不是嗎?如果他送她玫瑰花,她會更開心。
然而,當她啜著咖啡,開啟夾在花束中的卡片時,差點被咖啡嗆到。
要命!送花的不是尉律,而是立聯科技集團的執行長張君奕!
她昨天跟尉律到立聯集團開會,過程中一直感覺到那位成熟穩重的張執行長在看她,可她沒放在心上,唯一感覺是,他們的會議實在是太沉悶了,沒想到今天花就送來了。
奇怪了,她明明就表現得很不專業,一起去的梁秘書比她強一百倍,為什麼這個男人不送花給梁秘書,卻送給她?
“咳!”
空氣中傳來一個明顯的清清嗓子咳聲,她的視線轉向發出咳聲的人。
一點也沒錯,梁維珊正蹙眉看著她,這是這位梁大小姐的習慣,每次要跟她講話前,都會先假裝咳一聲,彷彿要跟她講話是件多麼勉強的事似的。
“白秘書,你有男朋友嗎?”梁維珊問,眼神透出極力隱忍的不耐。
聽到問題,她微微一愣。
這是“下屬”該問上司的問題嗎?
說來好笑,雖然她的秘書經驗幾乎等於零,但因為她是尉律帶過來的人馬,在編制上,直接就是秘書處的負責人。
也因此,在智揚工作已經三年,原本是智揚總裁秘書的梁維珊成了她的下屬,而她又因為萬事不懂而必須常常請教梁維珊,這個原因使得梁維珊把她視為花瓶,壓根認為她是靠美色當上秘書的,一點能力都沒有。
她並不在意梁維珊用“有色”的眼光看她,反正她本來就沒有經驗,更何況來這裡當秘書又不是她的本意,她的強項是教舞,她是被威脅來的。
不過,她可不會向外人解釋那麼多。
她享受著目前的現況,一個明顯要從早到晚霸佔她的前夫,還兼任擺明了不管她做錯什麼都站在她這邊的上司。
每天都是幸福滿點,下班後,她先去尉家接惠兒,到家時,加恩也差不多由司機送回來了。
好廚藝的幫傭會煮好熱騰騰的美味晚餐才離開,所有家事也會在白天做好,萬事不勞她動手。
她只要悠閒的和孩子們開開心心的吃飯閒聊,替加恩放洗澡水,幫惠兒洗澡,然後在他們上床後,說床邊故事給他們聽。
她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再好不過了,也無意去改變現狀,沒有夫妻的名義,相對的也就沒有那麼多責任和義務,除了加恩前幾天對她說的那句話令她很在意之外,目前真的很好。
“我——”她想了想,最後說道:“沒有,我沒有男朋友。”
雖然有點怪,但她說的是實話,她目前與前夫同居中,但她沒有男朋友,尉律不是她的男朋友。
如果硬要說的話,以他們目前頻繁的性愛生活,她會說尉律是她的男人。
老天,這是什麼謬論?她好想笑,因為自己也覺得很離譜,她好像變成一個豪放女了。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沒有男朋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