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虞家千金在這個場子上的分量不輕的。”
虞念知道,但總想著能儘量避開就避開。
司霆遠身邊同樣圍了不少人,但他都一一禮貌婉拒,竟朝著虞念這邊過來。
喬敏皮笑肉不笑的,壓低嗓音對虞念說,“司家公子不可能沒聽說你跟宴少的事,看來他是有心要跟宴少分庭抗禮。也難怪,據說前段時間司家與江家在市場上鬧得不愉快,司家能北上,是有點要跟江家奪蛋糕的架勢了。”
說話間司霆遠已經上前,喬敏藉機敬了杯酒,也沒打算要離開的架勢。能來這裡的人十個有九個就是人精,何況是喬敏?
司霆遠也沒忌諱,湊近虞念,輕聲說,“既然大家都會揣測,那我倒不如做虞小姐的定心丸,告訴那些人就算有猜測也得老實忍著,得罪了虞小姐,那就是得罪司家,如何?”
虞念明白司霆遠的意思,只要她跟著他走出了會場,那有關她跟江年宴的傳聞不攻自破,哪怕是真有那層關係,那這群人可能也不敢太輕易議論,畢竟同時得罪江家和司家的事誰都不敢輕易去做。
可她心知肚明,哪有那麼簡單呢?
果不其然,身後淡淡落下了一聲,“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