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抬眼看他。
江年宴與她對視,“在病房裡那天他或許就知道了。”
虞唸的呼吸有瞬間短促。
看來是猜對了。
那天她雖說藏在病房的臥室裡沒出來,可黃繼發還是猜出來了,能讓他真正確定的就是那隻手鐲,因為那天江年宴是故意讓他看了手鐲。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虞念實在想不通。
將彼此的關係鄙視到泥土裡的同時又不在外人面前有所掩飾,就這麼想一針見血地羞辱她嗎?
江年宴凝視她,許久後忽而笑了。“堂堂虞家千金,跟未婚夫的小叔廝混在一起,不刺激嗎?”
虞唸的臉紅一塊白一塊的,他可真會羞辱人啊。
良久後,“我已經跟江家斷了關係了,還怎樣?”
“不夠。”江年宴坐直,輕輕撫摸她的脊樑骨,緩緩道,“必須要江擇徹底摘了虞家未來女婿的帽子才行。”
說到這兒,他將她往後一拉,低頭看著她,眸底深處是難以望穿的幽暗,“我要你完完全全屬於我。”
虞唸的呼吸一下急過一下,這一刻她從江年宴眼裡讀出了瘋狂,這種感覺竟讓她覺得心驚膽戰。
為什麼會這樣,她不知道。
只知道她愈發害怕這樣的江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