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心中的憤懣,只能哭泣出聲了:“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看著母妃的人被人欺侮還笑的出麼?”
“還請母妃明示,在我的府中誰敢欺負您的人?”對於宸太妃的話才一出口,岑相思就猜到會和姜暖有關係。只是他想破腦袋也不能想明白,暖暖是怎樣把他們都整成這幅模樣了?這……這也太能幹了啊!
“是姜暖那個賤人!”宸太妃厲聲說道。
“母妃!”才坐下的岑相思立時扶著桌子站起。
“太妃娘娘!”周嬤嬤趕緊走到宸太妃身側,接了她手裡被眼淚浸溼的帕子,又換了一方乾的給她:“太妃娘娘,您息怒……剛才我們不是都說清了麼……這裡面肯定有誤會的。”
“誤會?”宸太妃瞪著一雙梨花帶雨的美麗眼睛望向岑相思:“就算是誤會,母妃的人是她能動手傷的麼?”
“呵呵!”岑相思不禁冷笑。他恨極了她的這種說話的腔調!若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生身母親,他絕不會在她面前停留半刻時間!
“怎麼?難道母妃說的不對麼?我已經差人去叫她了,等她到了若是說不明白,今日就別想出這個樂善堂!”宸太妃也站了起來,與岑相思直視。原本她只想把姜暖折磨一番出出她對謝貞的那些發不出去的怨氣,不曾想幾次出手都被姜暖殺得片甲不留,這讓她心中已經不自覺的起了殺心,對於姜暖,宸太妃覺得她多活一刻,都是對自己的折磨了!
“太妃娘娘的意思就是姜暖哪怕是被人誤會,被人毀了清譽也不能還手,就因為這些人都是您太妃的人麼?”簾子挑開,姜暖從外面走了進來,面色蒼白如紙,只是她面無表情的立在門口,“臣女請問太妃娘娘:只有您的人是人,姜暖都不是人了麼?”
“跪下!”宸太妃喝令姜暖跪下時,眼睛是看著岑相思的。
姜暖聽到她的這句命令先是愣了一下,大梁的規矩,若非重大特殊的場合除非見了皇帝皇后皇貴妃,而見了妃嬪,沒有成家出嫁計程車族女兒只要行‘萬福’禮就可以了,宸太妃即便是最得寵的時候也只是妃位,如今雖然成了太妃,也並未被皇帝再冊封什麼封號,因此位份還是用不著姜暖每次見了她都要下跪的。如今她直接命令姜暖下跪,已然是用自己的身份在欺負人了。
宸太妃就是要她知道,哪怕是當著最維護她的岑相思,作為母親的她也是想讓你跪你就必須得跪的!
姜暖只一愣,心裡就明白了宸太妃的想法,倒是沒有多說廢話,斂了衣裙就要跪下,她不想在這些事上糾纏,以免岑相思太過為難。
她一邊跪下,一邊在心裡默默唸叨著:一拜天地……二拜流氓……只是她的三拜還沒有想到呢,人已是一輕,被岑相思用廣袖一圈又立了起來。
“母妃,暖暖身子病著受不得寒涼,有話您就這麼說吧!”岑相思站在姜暖身前,用手一指那個臉上都是傷的儀衛說道:“你們這些侍衛不是都在府外駐紮?你是如何進來的,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本王的內宅麼?”
由於岑相思的出手,姜暖依舊好好地站在那裡,這樣的畫面簡直就像是一根刺扎到了宸太妃的眼中,她用手一拍桌子:“王爺,如今本宮要這個賤人先給我跪下!”
屋內的氣氛壓得眾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姜暖站在岑相思的身後,偷偷地用手戳了戳他的後腰,而岑相思負在身後的一隻手立馬就把她的小手捉住了,握在手中,輕輕的攥了一下才鬆開。
“母妃,姜小姐怎麼說也是王府的客人,本王覺得讓客人下跪,尤其她又是宗族仕女,這恐怕不妥吧?”他對自己母親說話時用的是本王自稱,這已經是在提醒宸太妃:母親,請您不要太過分!若說欺負人,作為親王的我可是比您這個太妃品級高的,別逼著我翻臉!
宸太妃按在桌子上的一隻玉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