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從未有過**,因此更多的,她只想過平淡安穩的日子,不想去觸碰那可能使人瘋狂的東西。
也不願意為這個而丟失性命。
她死過,孤苦過。所以沒人比她更珍惜現在所有的溫暖親情與愛情。
“我父親是被宸太妃害死的。”感覺到岑相思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姜暖忽然開了口。
岑相思聽著她說話,沒什麼感覺。
他小心地擁著裹著棉被但肩頭還裸露在外的姜暖回到鋪的褥子上,從已經整理好的她的衣衫裡,拿起水藍色的的褻衣,又把她從被窩卷中掏了出來,放在自己的膝上,把褻衣給她套在脖子上,又把兩根細長的帶子從她的腋下拉倒她纖細的後腰上,靈巧的繫了一個結。
姜暖不好意思的想要自己來做,但岑相思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親自小心地伺候著她。
人都是要死的,不管你活多少年,最後終究要死。所以岑相思不關心死人。哪怕那個死人是他心愛之人的父親,他依舊沒有什麼感覺。
弱肉強食。自己沒有本事就會被欺負。如今那個風華絕代的男子死於自己的母親之手,只能說他沒有本事。岑相思一點都不同情這麼窩囊死去的岳父大人。
他更關心自己的小娘子不要被十一皇子謀了去,不要被老謀深算的皇兄利用,還有就是……不要讓她凍到了……
他細心地一件一件把方才被他脫去的衣衫又都給她穿好,然後才把這個臉紅著害臊的女人放到褥子上,把那床棉被又給她圍在身上。
“說吧。”他笑眯眯的看著那一小堆娘子,怎麼看都覺得順眼。只顧著看她,口裡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
“說……什麼?”姜暖不習慣在他面前裸露身體,所以現在即便已經穿戴整齊,她依舊是心跳如鼓,臉如火燒。
“你不是說岳父大人是被我母親害死的麼,然後呢?”岑相思還是笑模笑樣地看著滿臉通紅的她,並且輕聲提醒。
“你怎麼這樣啊?”姜暖覺得心裡不舒服了。
她看著他這幅沒心沒肺薄情寡義的笑臉有些礙眼了。蹭蹭地往上冒火,可坐在對面的他又是一副好脾氣,自己又不能翻臉,姜暖開始撓牆,彆扭到自己都要跟自己慪氣了,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憤怒。
“你不覺得你母親太過分了麼?”她的聲音已經在不自覺間拔高了不少,“就因為她的貪婪自私,害的我父母終生鬱鬱寡歡,最後我父親病死,而母親也因為父親的原因早早的離開了人世。”
岑相思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把窗子又放了下來。
姜暖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過大,俗話說隔牆有耳,她現在的說的話可以說就是大逆不道的。
雖然她家是獨門獨院,隔牆也沒有人能聽見,可就是讓睡在小樓裡的楊玉環和阿溫聽到也是不太好的。
看著他又盤膝坐在自己面前,姜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愛拐彎抹角的,有話也不直說!關窗戶幹嘛?嫌我大嗓門啊?”
“深秋了,為夫怕凍到娘子。”岑相思把腿上的紅色袍服抻的平整,然後伸手過來把她的手腕從被子裡掏出,裝模作樣的號脈:“內火虛浮過剩,五心煩熱、躁動不安、脈細數,這是氣虛火旺的症狀……為夫看必得陰陽經常調和才好……”
“你!”姜暖氣得一把就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出來,攥成小拳頭就給了他兩下子:“你怎麼這樣啊?真是氣死我了!”
說完,大概也覺得自己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很是搞笑,心裡又堵得難受,又不想在他面前笑出來,只好轉了身子,面壁。
“傻娘子!”岑相思輕嘆了一聲,把姜暖從被子裡又抱了出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該對岳父大人和我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