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個人。
“那個,嫂子。”強子抓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剛坐下的沈桑墨臉色陰沉了。
還未待他發話,小魚一個巴掌招呼過去,“笨蛋啊,他是男的!”白痴,就算眩哥對現任再特別,再真心,是唯一可以稱為嫂子的人,也要看看性別和性格。“桑墨哥,是這樣的,以前我們對你不是太尊敬,我們道歉。”識時務者為俊傑,討好他還是可以的。
滿意於小魚的一巴掌,他大人不計小人過,“沒什麼。”不得不說還是這小孩懂事。
裴眩坐在沙發上翹著腳,嘴角微勾,“這幾個傢伙總算承認你了。”
仰頭喝口水,沈桑墨涼涼地說:“那隻能證明你的花花草草多到令他們眼花目眩。”
裴眩反省。
被這樣說一句就打擊了,小魚看裴眩的眼神都不對了,他說:“眩哥,我同情你,你小心別打野食了。”
其他人均嚴肅重重點點。
“……”為什麼連小弟都能如此對他了?
沈桑墨不易察覺地泛起笑意。
沒一會兒重新振作,過去的事早翻過了,一把牽起沈桑墨的手起身,“我們出去逛一圈,懶得跟這群混混說事。”
“你不是混混頭領嗎?”說得跟他無關似的。
抓臉,“現在我是你戀人!”
“請不要將話題強行轉移得那麼理直氣壯。”
“對待戀人不要用敬語!”
“習慣了。”
“沒關係哦,我會讓小墨墨慢慢改的。”
他們身後,一群人豎起拇指,眩哥你對如此正經的戀人也能用這種語氣真心說得下去不冷場。
變得噁心的聲音呀,沈桑墨扶額,為什麼不能正經一些。
戀人臉上明顯地寫出心情,裴眩笑容越來越大,沈桑墨向來都不會將神情表現得如此直白,跟他在一起卻一直都用直白的模樣,讓他不用猜。改變如此之大,裴眩怎麼能不高興?最重要的是,帶著淡淡笑意的,誰說是真的噁心。
上了車,裴眩迫不及待地吻上一時無防備的沈桑墨,伸手欲推開,觸碰到他的身軀時又放下,吻中夾帶著思念,沈桑墨靜靜體會。
直到裴眩得寸進尺再度印下一個個刺痛的吻痕在脖子上,才慢慢地推開他,“不要每次都那麼用力好嗎?你是要吃人還怎麼?這種習慣延續到夏天我要怎麼解釋?”
“戀人太熱情了。”他的力氣根本不在話下,裴眩還是為了照顧而稍稍放開了了幾秒,這不,又吻上了。
沈桑墨異常懷疑,如果不是自己的制止,壓制住自己的人恐怕還真是一個性佔了大部分時間的人。放棄地任由他索吻,深知拒絕會被纏得頭疼。
滿意了的裴眩非常爽快地開車,“去吃飯。”
抽出紙巾擦乾淨嘴,無奈,一副充滿電的樣子你以為自己是手機嗎?“我想吃餃子。”
“誒,可是我想吃牛排啊!”
無聲算同意,一旦他用這種天真模樣說話,百分百是要達到目的才罷休,這是跟他相處將近一個月的情報。
西餐廳外兩人間談話還是比較和諧的,很巧的就是裴眩的前未婚妻方素純剛好也在附近。
“裴眩!”
聽到是她裴眩頭都大了,這女人太麻煩。
事出突然,沈桑墨丟了一句“解決了再找我”便進了餐廳。
看樣子方小姐對裴眩喜歡男人的事並不知情,如果真結了婚,就真是一出悲劇了。
匆匆甩掉前任進來,便看到平靜喝開水的人,那神情是對方才之事毫無芥蒂,有時候真希望能讓他稍稍起一點妒忌之心而非一直淡漠。“久等了。”
客多為滿的西餐廳,整潔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