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人員怒氣衝衝找副主質問是哪個腦殘白目舉報,找到後又縮了,一個挨一個後退,全身發冷汗。
看熱鬧中一名女生弱弱退開,“副主,你手上的刀哪來的。”
青天白日下撫摸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欣賞如同鮮花,逼出他們一身冷汗。
聞言,視為有病的人把刀隨手那麼一扔,身後一大片一驚一乍退開一大片本身便不會被波及的人。
沈桑墨無言,現代青年膽子一代不如一代。
眾學生則一臉:我的小心臟一顫一顫的,敢不敢不要嚇人!
沒心思嚇他們,於是吊高眉毛一臉鄙視:“嘖,一把道具刀也能嚇到你們。”
那鄙視的眼神,活生生將一代青年看成渣,另外那未說完的話,玻璃心都要碎成渣了。
某班一同學忍住笑上前撿起那把先是由他們表演組老師的孩子拿出來玩再由副主撞見截下的道具砍刀。
“今天是兒童節沒錯,將責任推在兒童身上就想過關是沒意思。”另外還有某些閒雜人等!眼刀刮向人群中間那個人,發生某些不良關係後天天跑過來美其名找郭鳴曉,驅逐他時還裝作不認識扮無辜悠悠飄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惹得沈桑墨想明地趕人。
撿刀同學一臉悲催,他想說的副主預料到了。本來就是嘛,兒童節要尊重兒童,那孩子跑到他們道具房玩拿走了沒辦法呵斥。
眼刀目標者笑吟吟直面應對,既然你不靠近我的生活,我就靠近你的生活。靠近才發現這生活越來越有趣了,比平日裡喝酒聊天更有趣。
郭鳴曉站在裴眩身邊,不住掩嘴笑,大家都發現副主這些天不復往日淡定,時不時特意譏諷簡直是令人無法接受這個人。
“早說這裡那麼熱鬧就該早點叫我過來嘛。”手肘輕撞身旁的妖孽,裴眩還真看得開心。
“……”他不想辯駁了,以前又不是沒來過。
在沈桑墨極有警告力冷哼一聲離開後,周邊有同學說必須賄賂,怎麼都會有一點點作用,因為副主明顯不是在怒他們。
郭鳴曉偏頭偷笑。
裴眩也笑了,一是因為沈桑墨的為人連同齡人都清楚,乾淨而純白;二是因為他正為自己而生氣。
夜晚,一眾人擁簇沈桑墨到酒吧。
早就到達的裴眩也到了,跟自己朋友聊天,盤算待沈桑墨被灌倒帶人回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連同珊姐都說他那笑簡單欠虐。
包廂內各位部長陪笑著獻酒:“來,副主,幹,今天的事就此劃過。”
沈桑墨接過一隻酒杯挑挑眉,“只要你們管好自己手下就行。”此時,來了電話,他接起來:“喂。”沒一會兒,他眼角抽動地看著各位部長,“你們真讓我胃痛啊。”
部長們摸不著頭腦地“啊”了一聲。
開啟手機擴音,聽到學生會主席再度控告那些部員又鬧事,眾部長不知該作何反應。
將酒杯放下桌面,右手撫下巴靠在沙發背,略有活該意味看向眾人:“禁止活動三次,另每部交五千字檢討,再有下次,信不信我採取強制措施,或者說,讓你們整個部門在T大消失。要知道我的願意是毀滅後重建,當然,重建的地方不會再有你們!”
欲哭無淚之人喊:“副主,不要啊!”那群找虐的傢伙回去再找他們算賬!
“抱歉,這是主席大人發動全校學生投票結果。”
又是一陣呼天搶地的哀嚎。
愉快出去,督見吧檯很是愉快的裴眩,又生一計,很是頭疼扶著頭走過去。
一見他又皺眉又扶頭,裴眩心中一喜,沈桑墨本身便不喝酒,喝過後不醉才怪。關切上前詢問:“不要喝那麼多,看,頭暈了吧。”將人攬進懷裡:“先在這裡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