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硯之,就是她的底線。
陸硯之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其實陸硯之根本就沒跟沈淺淺說什麼親密的話,甚至兩人不歡而散。
但是沈綿綿在背面,還有些距離,並不能聽清楚他們到底在談論什麼。
唯一能聽到的,就是沈淺淺似怒似怨,滿目嬌羞地讓陸硯之放手。
再著他們姿態略有些「親密」的說話,甚至中間還拉拉扯扯,讓沈綿綿整個人怒火中燒。
心中發誓,一定要讓沈淺淺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剛剛還一臉狠辣的沈綿綿,忽的夾緊雙腿,捂住小腹,再次往衛生間裡鑽。
可恨,也不知道今天吃錯了什麼東西的,一直鬧肚子,參加個晚宴都不得消停。
要是她一直都在陸硯之的身邊,沈淺淺哪裡有機會靠近陸硯之。真是可惡!
沈綿綿心中回憶了一圈自己今天吃的食物,卻發現根本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噗……噗噗……」緊接著傳來一聲滿足的喟嘆。
終於舒服了。
啊,好臭!
沈淺淺自是不知道,還有人在暗處看見了她與陸硯之的拉扯。
此時擺脫掉了陸硯之,她找了一個很隱蔽的角落貓著。
卻發現自己手上,竟然還有幾根毛髮。
「該死,這肯定是陸硯之的。」毛髮比較短,而且確實是陸硯之的發色。
「真是噁心。」沈淺淺扯出手指縫裡的頭髮,想要扔進垃圾桶。
可是鬼使神差地,竟然拿出一張面巾紙,把這頭髮包了起來收好。
沈淺淺:「……」
我剛才幹了什麼?我會什麼會這麼幹?
沈淺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紙巾,裡頭有幾根陸硯之的毛髮。
而毛髮又能拿來幹什麼?
率先躍進沈淺淺腦海的,是親子鑑定。
那麼問題來了,拿著陸硯之的毛髮,要跟誰鑑定?
難不成是跟沈慕風?
說來,這兩人確實長得有幾分相似,要不驗一下?
不過還沒等沈淺淺考慮好,找了她一圈的蔣易言,就把她拉了起來。
「走,咋們去跳舞。」
「不不不,我不跳。」沈淺淺解釋,剛剛有點扭到腳。沈淺淺確實也沒說假話,剛才穿著高跟鞋一陣跑,她確實有點扭到腳。
當然她不願意跳舞的原因,不僅僅只有這個,實在是她跳舞真的一般般。
而原主,跳舞十分不錯。
她自然不可能送上門去被人奚落,被人拆穿。所以,對不起了蔣易言,你還是找別人跳吧。
「什麼?你腳沒事吧?我看看。」蔣易言一邊說,一邊蹲下身,要去看沈淺淺的腳。
「不礙事的,回去抹點藥酒好好揉一揉第二天就能好。」沈淺淺哪能讓蔣易言看自己的腳,連忙拒絕。
「你確定?」蔣易言一臉懷疑。
「自然是真的。這事兒我有經驗。」
蔣易言又問了幾句,但見沈淺淺堅持,而且站起來走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便只能依著沈淺淺。
「要是有什麼問題,一定要跟我說。」宴會才剛開始,他也不好馬上離開。
「好的,你去忙你的吧,我就留在這裡休息就好,等你忙得差不多了,再來接我。」沈淺淺不好耽誤人家的正事。
然而,在沈淺淺看不到的背面,卻是有一個人,一直靜靜聆聽。
原來她扭傷了腳麼?
起先袁朗看見小姐姐跟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手挽手一起進了這個宴會廳,心裡還酸酸漲漲的,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