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貼在我後背上的嗎?”
裴珈禾半閉著眼,他似乎有些困,聲音很輕地道:“我側著臉,左邊暖和右邊就會被風吹到。”
陸雲祁一隻手能蓋住他整張臉,聞言乾脆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他的臉頰,捏成一個撅起來的鴨子嘴,他“吧唧”一聲親上去,看來看去,那種喜歡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心情又冒出來,只好把腦袋蹭在裴珈禾的頸側不斷蹭弄,頭髮絲落在面板上,帶來一絲輕微的癢意。
裴珈禾忽然伸手摟抱住他,順著後背往上,指尖在他後頸的阻隔貼上劃弄了兩下,而後撕開一個邊角。
苦橙的氣味瞬間溢了出來。
陸雲祁早就興奮起來,只是他擔心裴珈禾明早還要去公司,所以也沒提要做,沒想到裴珈禾居然會主動,剛要把腦袋抬起來去親他,裴珈禾卻先側過臉,從他的下巴慢慢吻至唇角,最後唇瓣相貼,廝磨著和他接了一個纏綿至極的吻。
他們之間一貫是陸雲祁主動更多,進攻也好掠奪也罷,他總是不給裴珈禾任何退路,而現在陸雲祁好像第一次體會到裴珈禾的回應,他被親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像有一根羽毛擦著他的心口,輕飄飄又撩人心絃。
裴珈禾紅著臉,他今晚大概是真的醉了,襯衫下掩著的面板從頸側紅到胸口,垂眸同陸雲祁接吻的時候眼底水汽氤氳,像一片晃動的湖泊,晚香玉的香氣風情搖曳,和苦橙漸漸交織成一片密不透風的網。
陸雲祁一把將他抱起來,一手護著他的後腰以免他摔了,另一隻手的小臂墊在他屁股下面,落地窗前倒映出他們模糊的身影,裴珈禾低著頭,和他額頭相抵,那雙眼睛,分明是在動情。
西褲掉在地上,腿側的痕跡還沒完全消掉,他後背抵在玻璃上,釦子只還剩一兩顆繫著,襯衫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陸雲祁咬他胸口,手也不安分地往下滑,裴珈禾兩條腿不自覺地並緊又被分開,他不喜歡這個沒有著落的姿勢,但對著陸雲祁也沒有反抗,只是不自覺地用手背擋著臉,又很快被陸雲祁發現,他湊過來親他。
“好漂亮啊,老婆……”
陸雲祁手指在他後穴裡不斷往裡探,那裡在不久之前已經被他操得爛熟,敏感點更是輕而易舉地就能找到,他屈起指關節捻了沒幾下,裴珈禾就受不住似的要往下掉,“不要這樣……”
但陸雲祁恍若未聞,他著迷地看著裴珈禾,情不自禁地去舔他掛在下巴處的眼淚,“今晚怎麼哭得這麼快。”
他的戀哭癖在這一瞬間得到了極致的滿足,裴珈禾哭起來的時候像碎掉的玻璃,又漂亮又脆弱,看著鋒利,觸碰到的時候才發現根本傷不到人。
勃起的性器漲成了紫紅色,在翕張的穴口處來回蹭弄,偶爾操進去一點,裴珈禾就會死死摟著他肩膀不肯放,哭也哭不出聲音,只是小小地打著哆嗦,陸雲祁見他眼淚掉得很兇,又捨不得,剛要將他放下來,裴珈禾卻抽泣著道:“進來……”
他這樣予取予求簡直讓陸雲祁發瘋,溫柔的表象瞬間被撕下,頂著人猛操進去,裴珈禾不自覺地仰起頭,修長的脖頸拉出一道美妙至極的弧線,眼淚掉得很急,手上也沒力氣,只好一手摟著陸雲祁的頸項,一手撐在窗戶上,被操得嗚咽不止,只能盡力承受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
陸雲祁身上發燙,額角的汗不住往下滾,不同於易感期的生理本能主導,此時他那留存的三四分理智讓他能夠更清楚地看到裴珈禾的臉,那張漂亮的、迷茫的、沉溺在歡愛中而顯出豔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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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簡直像一團火,而裴珈禾的眼淚則是火上澆油,陸雲祁又開始失控,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操進裴珈禾生殖腔裡,滾燙的掌心又撫上他的小腹。那裡自從上次易感期被過度親吻之後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青紫交錯,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