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小魚兒的表現和他的為人一般的詭異,詭異到極其“書本化”。不及讓婆娘做出反應,兩個坐館的已同時走上來了。
一個拿起一隻火棍,一個操一把油膩的菜刀。
菜刀手一副狠人的造型道:“你狗日已經豬頭了還不長進,那麼多地方可以吃霸王餐,你專找這裡。”
在婆娘號稱“南區封二孃”之後,周小渝一腿震地實為叫陣,兩個二愣子分別操傢伙上前,無疑就是周小渝眼睛裡的“應陣”。
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周小渝出手飛快,卻留有餘地。
碰——
當先一個菜刀手啥也不明白就感覺騰雲駕霧一般的飛在空中,胸口漲得難受,感覺渾身顫抖,不過兩個空翻,居然平穩的站立在地上,菜刀依然拿在手裡。
這一記震拳周小渝用了四分力,實為他心地純良,首先警告。
火棍手其實等同於打醬油的,不大明白形式,有點嚇傻了,一時呆在當地。
菜刀手還以為自己武功高強,居然被那麼大力打中還能掌握平衡,氣焰更加囂張了,仰著菜刀再次衝鋒:“真逼我放倒你個棒棒。”
他距離還沒有接近,周小渝詭異的腳步兩閃,猛然拉近距離。
拳頭——
警告之後就是是真正的殺拳。
表面上看風平浪靜的豹穿拳擊近胸口的時候,那個傢伙的菜刀還提在胸口晃盪。
碰——
一拳印在刀面上,發出一聲空響。
速度飛快的拳,力量似乎不很大,但是刀面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拳印,而菜刀手再被刀面撞擊,身形只是輕微一抖,一口血彷彿射箭一般的噴了出來。他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油膩的地面上,幾乎一口氣提不起來。
這還是首先有過第一合“試拳”,只一個震拳,周小渝就知道這個傢伙是個空心蘿蔔,沒有任何一點功夫底子。所以這次雖然是殺拳,卻只是三分力,而且是看準了刀面隔打,否則這一拳就是一條人命。
“殺人了!救命啊!”
不是太明白情況的封二孃看到這幕,以為阿忠被小民工用菜刀放倒了,嚇得馬驚蹄亂,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天色大明,這條還算熱鬧的街道上顯得亂了套,聽說是殺人,跑動的跑動,報警的報警。
感覺很是不妙,周小渝不願意見到警察,兩個閃身來到餐館門口,臨走之前,從隱秘的小口袋中掏出五塊錢放在桌子上,然後撒腿就跑,彷彿一陣青煙。
後方只敢遠觀不敢近看的火棍手和婆娘,配合著馬後炮而來的那個華哥,一個勁的扯著嗓子大叫:“殺人了,逃跑了,抓住啊。。。”
這一叫還真就沒有人敢攔截了。
這個年代除非遇到另一個周小渝,否則誰會攔截一個疑似殺人犯的狠人?叫抓小偷估計靠譜一點。。。
轉過兩個街口,周小渝放慢腳步。如同孩子一樣的他,幾乎忘記剛剛的事了,又開始好奇的看著周圍新奇的環境。
並不優美的環境,在如同一張白紙的小魚兒看來是非常有意思的。
經驗不足,以至於他以為已經脫離了麻煩。其實他現在依然處於站區。和爺爺所說的不同:小小的社群,說大有時她也大。
小豬頭四處觀望的同時,感覺到陣陣火辣的感覺來自臉上,他抬手摸摸青腫的臉道:“疼。。。”
在火車上的時候雖是避重就輕,但是往少裡說,至少被幾個暴徒狂毆了十拳,所以他真的是個豬頭。
周小渝很快來到一個路口,時值陽光初升,紅紅暖暖的陽光具有象徵意義,使人舒服,他仰頭看著升起的紅日,一眨不眨。
內家喜靜不易動,而外家則全然不同,需要不斷的“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