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周小渝服了她這傢伙了,什麼都能嘰嘰咕咕的亂說亂講。
好在讓周小渝知道了一個事實,這傢伙把不論誰都叫恐怖份子。那是一種特別的比喻,卻不是罵人。
孔漁望著窗外忽然道:“小魚,你有真正喜歡的女孩子了嗎?”
周小渝就愣了,此一時刻的孔姨,看著有母性的風情,她似乎是第一次叫自己“小魚”。
周小渝很不好意思的道:“還沒有啦。”
周小渝覺得問了開頭,應該還有下一句,結果卻沒有了。孔漁彷彿忘記了這麼一個問題,又恢復了那副清冷且有點遲鈍的樣子。
周小渝惡狠狠的一拍桌子道:“老實交代,要經歷多少事,看多少書,才能有你這麼蛋腚?”
孔漁這次沒被他嚇到,榮幸的道:“十萬卷書,百萬里路,一生思考。”
周小渝道:“可我說的是蛋腚,蛋蛋的蛋,這是我從龜苓膏處新學來的詞。”
孔漁一口茶就噴在他臉上了。
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會被這條小魚弄得無言的,但是不曾想過會那麼快,會那麼荒唐。
當然,也正因為絲毫沒有邏輯的荒唐和無聊,也才能將這滿口馬列主義老莊思想的傢伙給弄得噴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孔漁不想再開口,抬起了書本道:“今天你買菜了嗎?”
“買了,晚上我給你做魚吃。老闆給了兩百塊的獎金。”小菜鳥起身,乖乖的去做飯了。
孔漁看著他的背影出去,難得的微微一笑。
其實她在很多時候,真的很想跑到小傢伙的腦袋中,用他的眼光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怎樣的?
周小渝正在極力照顧好孔漁那個笨傢伙,卻是如孔漁說的那樣,為此也難免有些怨言。但是小菜鳥沒有母親,從小也沒有照顧過蒽姑,如此照顧這個笨傢伙,他隱隱覺得,彌補了一些東西。
到天黑了,周小渝才弄好了一盆魚,抬到孔漁的房間裡來,兩人一起吃。
孔漁老用筷子在魚身上捅來捅去的,似乎在分析哪個部位好吃,如此弄得周小渝十分抓狂。
就在周小渝想罵人的時候,孔漁忽然道:“小魚,你真的沒有你自己喜歡的女人嗎?”
周小渝就忘記罵這個傢伙了,愣了愣,今天已經第二次提這個問題了,也不知道她又有什麼樣的詭計?
但是周小渝還是認真的想了想,隱隱的,似乎經歷了一些事,聽了一些孔漁的古怪嘮叨後,他想的開始多了。
和佳琪是萍水相逢,無疑她是一個好朋友,但真要說其他,何嘗不是一種草率,就像孔漁說的,只是幾天,過程不圓滿。
想來,和杜冰老闆那種經歷生死的過程看著更短,也更真實。但是人家很大很有錢。小菜鳥就覺得杯具了,老實答道:“沒有,我沒有。”
孔漁低聲道:“那就好。”
她繼續用筷子捅魚。
周小渝一拍桌子道:“不許調皮。”
孔漁趕緊縮回手來。
周小渝愣了愣,不好意思的岔開道:“你得告訴我,你老打聽我有心上人,你想幹什麼。龜苓膏說你對我不懷好意。”
孔漁道:“不是告訴過你那個女人胸大無腦,她的話能聽?”
周小渝把她的話拿出來說:“別亂下定義,舉例子給我聽?”
孔漁很無理的道:“我說她胸大無腦就胸大無腦,你和你老闆活下來,我立下汗馬功勞,你要反對我就是沒良心。”
“你你你。。。”
周小渝趕緊抬著盆,大大的喝了幾口酸酸的魚湯,這才好過點。
孔漁又道:“你想不想有個對你一生都有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