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情做的比較火,自封娛樂大王的就是他了。”
“哧。。。”比利神色古怪笑了下,點點頭,“不錯,有前途。”
陶文君又不說話了,很淡然的表情,給周小渝夾了一塊魚,掩飾著一些細微的尷尬。
霍傑高興了一下,看看陶文君又覺得,只怕自己沒佔到便宜,又把陶文君惹毛了。
想著他感覺很鬱悶,那是一種想吐血的難受,媽的,這個周小渝那麼難對付,每次都要跳出個“陳咬金”來,也是怪了。。。
比利看得出陶文君是比較難纏的一個女人,不一味的剛,也不一味的柔。
比利當然需要業務,卻也不是必須要和陶文君談。偏偏陶文君剛柔並濟的一下特首,一下華陽,一下又是自己的粉絲,這對比利有些殺傷力,也有些好奇。
推後放到香港去談,其實倒也不是比利的什麼“非工作時間不談工作”,而是比利想在談之前準備足一點,全面的瞭解關州,瞭解所涉及的企業,瞭解陶文君的為人,等等等等。
陶文君可不是霍志剛霍傑這類貨色。
宴席接近末尾,人人都感受著湖中的寧靜和涼爽,開始喝清茶。
只有周小渝還在大吃海喝,霍傑簡直看也懶得看他了,覺得那整個就一王八乞丐投胎的,也不知道那些美女腦袋裡抽筋了還是怎麼的,老圍著這個小子轉。
陶文君只是微笑著看著周小渝,也不出言提醒。
比利多少有些反感類似的場面,但是奇怪於陶文君給周小渝的關照有些出格。那麼這個混血美女此時,也試著換一種心態來觀察一下小傢伙。
比利甩了甩頭,覺得該走了,向霍傑去個眼色。
霍傑會意道:“比利累了,我先送她回酒店。”
陶文君其實就等著有人這麼說了,點頭道,“你們請,我現在很放鬆,在這裡涼快一下。”
霍傑當然不想讓陶文君和周小渝私下接觸,但是實在不知道,除了把兩人一刀宰在水裡,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扭轉。
思索著,他灰溜溜的拿對講機叫來了船。
走的時候,比利回頭看看周小渝:“對了,手錶不錯,很適合你的氣質,很少見到暴發戶帶這樣的手錶。”
看著兩人坐上小船划水而去,周小渝抓抓頭問:“得賺多少錢我才算爆發啊?”
陶文君無奈的笑笑:“喝茶吧,聽不懂別人的諷刺,其實也是你一個優點。至少我認為是優點。”
周小渝還是不明白的道:“那個比利到底是在罵我還是誇獎我啊?”
“都是,怎麼理解都成。她還真以為喝兩天洋墨水就玩得轉蘿蔔和大棒了。呵呵,這個女人。。。”
陶文君說著搖搖頭。
許久不說話的馬嬌紅一個大香蕉塞周小渝嘴巴里,然後摸摸他的腦袋:“老闆吃香蕉,你一向不喜歡那麼複雜的人的,別多想。”
周小渝吃完香蕉,噴了句孔漁的調出來:“複雜不到極限或者精巧的時候,就是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簡單一點呢。”
陶文君不禁動容:“小傢伙還有點道理哦。”
馬嬌紅道:“老闆你要去香港的話,要帶著我。”
陶文君皺了下眉頭,也不知怎麼的,自己明明不討厭馬嬌紅,為什麼總是潛意識不想見到這個人老跟著。
周小渝點頭道:“好好,我們一起給文君做保鏢。”
陶文君這才又微微一笑,想想,那晚救自己,這兩傢伙不也一直在一起。
周小渝又道:“對了文君,我們是不是和比利一起走呢?”
陶文君道:“別多想,隨時都可以走,改天我安排一下。不過你們兩個的費用自理。”
一晃眼已經晚上十